論是那個“晚秋”的稱呼,還是對她脾氣的了解,都聽出了些不對,拿著手機走到窗戶邊信號好的位置,“您認識我們夏老師?您怎么知道是她請的家長?”雖然謝知的教育局副局長,但也不可能每個學校每個老師都認識吧,能把幾個校長副校長記住名字,就很不錯了。
“……嗯,算認識吧?!敝x知>收斂了一些笑容,跟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除了她,媽也想不出敢請你家長的老師,雯雯,夏老師知道你是我女兒了嗎?”
崔奇怪地眨眨眼:“她說過謝局長,應該是知道了吧,大概是副校長跟她說的?!?
“這樣啊……”謝知聲音一頓,“那就掛了吧,把事情跟小昊說,看他有沒有辦法,媽去看電視了,實在不行再給媽打電話吧?!?
“哦,媽媽再見?!?
崔進班時,大家還在上課,這節(jié)課是歷史老師的,他管得比較松,只要是聲音不大,他都睜一眼閉一眼。崔坐回自己座位,看著周圍飄來的目光,感覺很不自在,逐叫了聲任昊的名字,崔雯雯把腦袋湊過去了一些,開門見山道:“事情鬧大了,夏老師要請我家長?!?
任昊心知是謠,對這件事也不是很上心,然而聽到崔雯雯的話,他徹底愣住了:“夏老師請你家長?她知道你母親的是謝局長嗎?”
“知道,我給我媽打電話,她說讓我找你幫忙?!贝搛┌亚笾囊暰€放在他身上:“我和程歌真地沒什么。”
“我明白?!?
崔雯雯聞實實松了口氣,她最怕地就是任昊誤會。
這一下。任昊不能不管了。夏晚秋已經(jīng)摻和進來。要是真讓她把謝知>請來。還不亂了套。雖然知道姨不是那種小肚雞腸地人??缮婕暗剿钐蹛鄣嘏畠?。誰也說不好姨會不會生氣。說到底。夏晚秋只是政教處副主任。>姨一句話。都能給她請出師大附中。
下了課。
在蔣貝貝地一再追問下。崔雯雯說出了被請家長地事兒。馮莉、姜維、程歌此時也湊了過來。一起跟旁邊聽著。
蔣貝貝同情地看看她:“那你可完了。夏老師發(fā)了話。誰求情也沒用。對了。上次家長會也沒見你父母來啊。是不是他們工作太忙?”
崔雯雯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差不多吧?!?
程歌嗤笑道:“雯雯。你跟你母親說了嗎?她要是沒空解決。我跟我爸打聲招呼吧。保準你明天不會在學校見到她了。呵呵。說起來。也真夠可笑地。不但要請你母親。還想把我爸也請來?她以為她是誰?。俊背谈鑼Ψ讲呸k公室夏晚秋冷喝他地事耿耿于懷。
蔣貝貝幾人都聽出了程歌意思,好像他父親不是個簡單人物???
不過,他們都知道,任昊生氣了。
果然,剛才還為他說話的任昊猛地蹙起眉頭,他對程歌沒什么壞印象,但夏晚秋畢竟是自己半個女朋友,聽得她被一個小輩諷刺,任昊不由自主地哼了一聲:“夏老師也是按規(guī)章辦事,出了亂子,就要請家長來,這么多年都是這個規(guī)矩,我沒覺得她有做錯的地方!”
任昊的幾個朋友,對他地脾氣都了解的差不多了,平常他們說夏晚秋的壞話,任昊都是樂呵呵地反駁他們,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表情過。
顯然,任昊動氣了。
程歌以為任昊不知道崔雯雯的身份,不由有些裝逼地輕笑一聲,瞅了瞅崔雯雯:“那行啊,雯雯,你就給你母親打電話,看她怎么說。”在程歌看來,謝知>最為護短了,要是知道她女兒被請了家長,恐怕夏晚秋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
崔雯雯對程歌今天的行為非常惱怒,此時瞅得他跟任昊又起了沖突,不由撅起了嘴巴,“我媽說,她也沒有辦法?!?
“什么?!”
這話在蔣貝貝幾人聽來,沒有什么不妥,畢竟,在他們眼里,崔雯母親也就是個普通工人。但程歌聽著就不一樣了,謝知都沒辦法?不就是個政教處副主任嗎?難道一個教育局副局長還對付不了她?
“謝姨還怎么說?”
崔偷瞅了眼任昊,擅作主張地說了句:“我媽讓我找任昊幫忙。”
任昊苦笑著擦了把汗。
一時間,幾人詫異的目光都看向了任昊,他們都聽出來了,任昊跟崔的母親認識,蔣貝貝、馮莉、姜維開始懷疑起兩人的關(guān)系。程歌就更驚訝了,先不說任昊認識謝知的事兒,謝姨把此事交給任昊解決,這意味著什么?
是信任?還是其他……
程歌重新打量了一邊其貌不揚的任昊,能跟謝姨打上交道地人,絕對不會簡單,程歌一來猜測起他的身份,二來懷疑起她和崔雯雯地關(guān)系。
任昊站了起來:“呃,我去找夏老師談?wù)?,你們聊?!?
蔣貝貝關(guān)心了他一句:“那你說話小心點,別鬧得自己也被請家長?!?
崔雯雯一聽,趕緊叫住了任昊:“還是不要去了,夏老師放的話不會簡單收回去地,你去了也沒有用,再說,這件事本來跟你沒什么關(guān)系,別到時候讓夏老師再批評你一頓,我看,唉,還是讓我媽來一趟吧,反正她今天也休息?!毕啾戎拢薷幌胱屓侮话ちR。
任昊已經(jīng)走到了班級門口,朝后擺擺手:“沒事,下節(jié)課我不上了,幫我請個假……”
馮莉跟一邊砸砸嘴巴:“去跟夏老虎討價還價?師大附中里也就咱們耗子有這個膽量?!?
包括崔雯雯在內(nèi)的人都知道,這根本是件不可能完成地任務(wù)。
……
政處辦公室。
下筆如飛地夏晚秋在寫了一會兒后徒然停了下,捻著簽字筆皺皺眉,方是回身拿起話筒,對照著手機屏幕按下了一串號碼。
“喂,哪位?”謝知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了過來。
“我。”
謝知稍稍一怔:“……晚秋?”繼而呵呵笑了笑:“這可真是少見啊,你竟然會主動聯(lián)系我,嗯,是不是為了雯雯的事兒?”
夏晚秋面如止水道:“是的,下午之前請你到學校一趟。”
“你也知道我忙,好了好了,別說這個了,這幾年過得怎么樣?”謝知>笑瞇瞇地把電視聲音調(diào)小了一些,抱著肩膀靠在沙發(fā)上:“孩子多大了?”
“我沒結(jié)婚!”
“是嗎?那可不應該啊,等我算算,嗯,嗯,哦,你都快三十歲了吧,怎么,還不找個人嫁了,小心以后沒人要哦?!?
夏晚秋面色沉沉的:“我的事,用不著你操心!”
謝知>勾著嘴角笑了笑:“你還是老樣子啊,這么多年,性子都沒變,呵呵,晚秋,咱們也是老朋友了,
我可不能不管,有對象了嗎,沒有的話,我?guī)湍憬?
“用不著!”
“對了對了,突然想起一件事?!敝x知點著下巴瞇了瞇眼,“你前一陣子,去沒去過山東???”
夏晚秋聲音一頓,皺皺眉:“沒去過!”去山東的事,除了她和任昊,幾乎沒有人知道。夏晚秋不明白謝知>是不是碰巧看到自己了,不過,她還是沒說真話。
“這樣啊,那或許是我猜錯了吧?!敝x知突然想到了任昊跟她提過的心上人,從性格上看,好像跟夏晚秋一模一樣,“有個朋友跟我說起過,我還以為是你呢,呵呵,不過想來也沒有這么巧地事兒,雖說有冤家路窄這句話,可再窄,恐怕也不會再把咱倆窄到一起吧,嗯,是我自自語,別在意,當我沒說過吧?!?
謝知也覺得夏晚秋不太會是任昊口中的心上人,暗笑自己太過敏感了,也就沒問下去。
咚咚咚……
夏晚秋往敲門的地方看了眼,“我掛了,下午別忘來政教處!”也不等謝知回話,她就不由分說地掛下電話,對外大聲道:“進!”
任昊推門而入,瞅瞅臉色不好的夏晚秋,走了過去:“聽說你要請崔地家長?那可是教育局副局長啊,你不是不知道吧?”
夏晚秋側(cè)目看看他:“誰叫你來的?跟你沒關(guān)系,回去上課!”
“沒人叫我來,我聽崔雯雯抱怨了一下,就想過來勸勸你?!比侮挥魫灥負现^:“別請她家長了,我保證,她和程歌絕對沒有關(guān)系,就算崔母親來了,也沒什么意義啊,相反,可能還會給你找麻煩,人家可是當官地?!?
“他們有沒有關(guān)系,我不管!”夏晚秋雙臂擺在胸前,目光犀利地盯著任昊的眼睛:“鬧出這么大動靜,總要跟她家長說道說道,就算是教育局的,又怎么樣?”
任昊苦苦皺著眉:“您的工作態(tài)度我理解,可,可真沒必要請崔家長啊,你單獨教育教育她不就結(jié)了,嗯,夏老師,就當給我個面子,別計較了行不行?”任昊走到她桌前,眼巴巴地瞅著她。
“話我已經(jīng)放出去了!”夏晚秋面無表情:“不可能再收回來!我再說一遍,這里沒你的事!回去上課!”
真倔。
任昊暗暗叫苦一聲,看來不用些非常手段,夏晚秋是不會改變主意了,瞅著冷目而視的她,任昊徒然矮下頭,找準位置,一下就吻住了夏晚秋地兩片嘴唇。
夏晚秋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任昊得了手,她憤然地伸手推他,可此時,任昊的手臂已緊緊抱住了她,掙扎不開,“松開……嗯……這里是……學?!拧怼易屇闼砷_……唔……聽見沒有……嗯……”夏晚秋喉嚨里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一些命令。
任昊瞅了眼窗戶那邊,旋而離開了夏晚秋地唇,彎腰橫著抱起她,慢慢走到角落位置,這樣,窗戶外面路過的同學也不會看到。
“這是辦公室!會被人看見地!”滿臉紅暈地夏晚秋怒視著他,然而為了抱出身體平衡,她還是不得不用雙臂勾著任昊地脖子,“……最后說一遍!放下我!不然我真的翻臉了!”
漸漸習慣了夏晚秋威嚴的模樣,任昊也不怕她了,用腳勾過來一把椅子,抱著夏晚秋坐在了上面,隨即,一手分開她的雙腿,一手朝她腰部用力,生生讓夏晚秋劈著兩腿跨坐在自己腿上,與自己臉對臉地看著對方。
任昊兩手扶著夏晚秋的后腰,為她控制著重心,“夏老師,聽我一次吧,我也是為你好。”
夏晚秋瞪著他呼呼喘氣,好像是被激怒了,不一會兒,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姿勢,咬了咬牙,倒吸了一口冷氣,見自己掙脫不過他,夏晚秋只能用騰出來的手臂捂住漲紅的臉,“……不行!沒得商量!”
這次,她連嘴唇也給捂上了。
任昊掰了掰她的手,見她死活不放,也就沒再糾纏,把目標轉(zhuǎn)移到了臉部以外地部位,他輕輕掀開夏晚秋的上衣,手掌探到腰際,慢慢把她的秋衣從腰帶里拽了出來,后而,冰涼涼的小手兒就鉆進了夏晚秋地衣服里,一路向上……
“我警告你!把手拿出去!”嘴上這么說,但夏晚秋卻沒有阻止進來衣服中的手掌,捂著臉蛋顫了顫身體,慢慢地,她僵硬的身體軟了下來,一動不動了。
任昊很是有些成就感,畢竟,這么一個兇巴巴的女人,也只有自己能治服她,“把手拿開吧,我想看著你的臉?!?
“憑什么聽你的!”
任昊呵呵笑了笑,右手繼續(xù)在她衣服里摸索著,“你把手拿開,我就不摸你了。”
沉吟了好久,夏晚秋的聲音也漸漸松軟下來:“……真地嗎?”
“當然了。”
“……沒騙我?”
“怎么可能呢,快,拿開手?!毕耐砬锬樇t的樣子,是任昊比較愛看地,可惜她總是把臉捂著,很難有機會觀賞到。
夏晚秋頓了頓,以一個極慢的速度緩緩放下兩只手,她眼神飄忽,沒有正視任昊地眼睛,而是直勾勾地盯著一旁的窗戶,強自板著臉,一不發(fā)。
恐怕誰也猜不出來,夏晚秋是個如此害羞地人,此時的她,不禁臉蛋兒被兩抹酡紅侵占,就連耳根和脖子也沒有逃過一劫。
任昊砰然心跳,拖著夏晚秋的臀部往自己身邊使了使勁,以保證她不從自己腿上掉下去,可這一動,本就騎在他身上的夏晚秋立刻就感覺到了身下的異樣,隨即,任昊那放在他秋衣里的手掌再次摸了起來。
手掌越來越靠近她的脖頸,衣服的下擺也掛在手臂上,慢慢上移,露出了夏晚秋平坦的小腹,任昊笑著低頭看了看,用大拇指碰碰她的小肚臍。
“說好了不摸的!”夏晚秋全身驟然僵直,臉色變了變,嘴巴輕輕癟了起來:“……你騙人。”但那早是勾在任昊脖子上的手臂,卻沒有因為任昊的違約而收回去。
任昊單手抱住夏晚秋的后脖子,把她壓了過來,吹開幾率發(fā)絲,淺淺吻了她額頭一下,“夏老師,你真可愛?!?
夏晚秋眼睛下意識的瞇了一下,淡淡哦了一聲,沒說什么。
任昊趁熱打鐵道:“別跟崔雯雯計較了,這也不算大事,看他們議論得挺帶勁,可過不了幾天就都消停了,再說,也快放寒假了,根本用不著請她家長,相反,教育局副局長一來,倒是把事情弄大,不好收場了,無論對學生還是對學習來說,影響都不好,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可不能弄亂了他們的心思,你說對不對?”
夏晚秋也沒看他,靜靜嗯了一聲。
任昊樂呵呵道:“不追究崔雯雯了?”
晚秋瞅瞅他,輕輕一點頭:“放我下來吧!上課鈴早上課!”
任昊的表情顯然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他把手從夏晚秋文胸里抽了回來,輕輕為她整理好衣服,借機,也沒少在她身上捏油,末了,任昊還是沒將夏晚秋放下來,雙手托著她很有彈性的小臀部,一眨不眨地看著她:“這節(jié)課,我讓他們幫我請假了,去不去無所謂,嗯,不如我跟這兒多陪會兒你吧?”
夏晚秋地眼神落到了他臉上:“……真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