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這都是誤會啊,我發(fā)誓,我跟婧姨真的沒有什么。”
“唉,我說什么您都不信啊?!?
薛芳抬起眼皮瞅瞅他,氣已是消了大半:“我剛才的話,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任昊頗感郁悶地撅撅嘴,現(xiàn)在他無非只有兩條路可走。
一,跟婧姨斷絕來往,這樣薛芳也不會再提此事,但相對的,任昊也徹底失去了婧姨,無法再與她見面了。
二,任昊將此事告訴謝知婧,與她一起跟薛芳解釋清楚,然而這樣的話,誤會能不能解除先放一邊,就是薛芳這個誤會,便能讓謝知婧因?qū)擂尉狡榷鴮θ侮划a(chǎn)生隔閡,可以想象,不相往來也是早晚的事,絕不可能恢復(fù)從前的關(guān)系了。
任昊極為理智地分析了一下形勢,沉吟了好久,咬牙一點(diǎn)頭:“阿姨,我明白了,從今天開始,我會徹底消失在婧姨眼前?!笨粗Ψ紳M意的表情,任昊發(fā)出一聲輕嘆:“但您別誤會,我不是承認(rèn)了我們的關(guān)系,即便您問多少次,我都還是那句話,我和婧姨,真不是您想象的那樣?!?
任昊不想因?yàn)樽约海阎x知婧的生活打亂,所以,他做出了最理智的選擇。
說真的,當(dāng)說出這番話后,任昊忽然感覺自己有些喘不過來氣,想著再也見不到婧姨那張成熟風(fēng)韻的俏容,心情瞬間變得很糟糕,很壓抑。
就像婧姨說過的,天涯何處無芳草啊,任昊默念了幾遍,方低落道:“阿姨,待會兒婧姨出來您跟他說一聲吧,太晚了,我就先回家了?!?
任昊實(shí)在沒有心思再待下去,起身便要離開。
“等等。”薛芳叫住了他,瞅得任昊落寞的眼神,她竟是忍不住笑出了聲音:“呵呵呵呵……”
任昊心里有些不悅:“您笑什么?難道非要我承認(rèn)您才高興?”
“事到如今,沒想到你還能撐下去?!毖Ψ忌陨允諗苛艘幌滦θ荩粗旖堑粗骸靶』镒?,你的嘴還挺硬啊,又是發(fā)誓又是解釋的,嗯,不錯,不錯,知婧果然沒有看錯人。”
“您什么意思?”任昊站在那里回望著薛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