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榜還有最后兩天,兩天啊,筒子們,讓偶上位吧!
……
有道是色字頭上一把刀,這話看來真對。
昨夜,習(xí)慣抱著東西睡覺的任昊舒舒服服間,就這么摟著夏晚秋睡去了,一睜眼,便是劉素芬和夏晚秋憤然的眼神,看得他心里涼巴巴的。
劉素芬年紀大了,撂下一句話便折身出了臥室:“穿上衣服!都給我出來!”
碰!
門被憤怒的劉素芬重重關(guān)了上!
任昊慘白著小臉兒縮了縮腦袋,顛顛自被窩里鉆出來,匆忙穿好上衣,方怯生生地看了夏晚秋一眼,在那咬牙切齒的表情下,任昊心虛地低下頭,沒敢吱聲。
嘀嘀嘀嘀……
木質(zhì)床頭柜上的塑料小鬧鐘不合時宜地叫喚了起來。
夏晚秋抽回放在任昊身上的視線,深吸了兩口氣,咬牙撩開被子一角,朝下身那里看了看,雖只身著內(nèi)衣,但絲襪尚在,這不由叫夏晚秋略微松了口氣,沉吟了一會兒,驀地一揮大臂,將小鬧鐘狠狠甩在水泥地上。
咔嚓!
鬧鐘支離破碎!
“到底……怎么回事?”夏晚秋靜靜靠在床頭,似有殺機的目光直直盯著任昊的雙眼:“我記得你昨晚是來借書的!為什么早上卻和我睡在了同一張床上!我!需要一個解釋!”
瞧她這幅兇巴巴的模樣,任昊更是不敢語了,只想自窗戶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說話!”
任昊抓了抓頭發(fā):避重就輕地回答道:“那個,您,您昨兒晚上喝醉了,就那個吐了一下,衣服上都臟了,我看您在衛(wèi)生間睡著了,一想吧,還是把您搬回床上,呃,大概就是這樣。”
夏晚秋緊了緊被子:“大概就是這樣?大概就是哪樣啊!我問你!我的衣服呢?難不成……它自己飛走了!”
“在廁所,嗯,我,我怕您把床單弄臟了,而且穿著臟衣服睡不踏實,就那個,咳咳,就擅作主張地幫您脫了下來,丟洗衣機上了?!比侮粚に歼@瞎話怎么編也不是個事兒,干脆實話實說得了,興許還能落下個寬大處理。
門外,劉素芬憤怒的催促聲響了起來:“還在干什么?沒聽懂我的話么?都給我出來!”
夏晚秋做了個深呼吸,隨手將盤住頭發(fā)的發(fā)卡拽了下來,一把丟在地上,瞧瞧他:“為什么你也在床上?”說罷,她一個探身,猛地拽開了衣柜,快速翻出套職業(yè)裝后,回首冷視:“轉(zhuǎn)過去!給我解釋!”
任昊邊死死捂住眼睛邊回過身去,很是忐忑道:“我看您睡得香,就把被子給您蓋上了,然后,然后吧,我就,那個,給您把被子蓋嚴實,可,可誰知道一睜眼就成了這樣,啊,或許是我昨天太累了,您不知道,我這人一粘床就睡,對,粘床就睡……”
偷襲過夏晚秋的事兒,打死也不能說,任昊只能編了個漏洞百出的瞎話。
夏晚秋冷眼相望:“那么,你的上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