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貴妃的笑容慢慢變了味:“本宮可不是任由她耍著玩的,她利用完了本宮,就想翻臉不認(rèn)賬,那可不行。”
“娘娘打算怎么辦?”拾翠問道。
賢貴妃沉思良久,說:“你去庫房挑幾樣?xùn)|西,本宮去承乾宮坐坐,看她怎么說?!?
拾翠應(yīng)聲要走,另一個宮女進(jìn)來稟道:“娘娘,皇上搬到承乾宮去了?!?
“你說什么?”賢貴妃聞,再無法維持她得體的笑容,“皇上好好的搬到承乾宮做什么?”
那宮女道:“奴婢聽人說,小公主只黏著貞妃一人,皇上心疼貞妃,就搬到承乾宮和她同住,要幫她帶孩子,聽說連奏折都搬過去了?!?
“天吶,皇上真夠可以的?!笔按淙滩蛔〔遄?,“皇上如此寶貝貞妃母女,貞妃還能走得了嗎?”
賢貴妃腦子嗡嗡的,坐在那里半天沒有吭聲。
晚余自己對于祁讓的這個決定也很無語。
不管出于哪方面考慮,她都不希望祁讓搬過來和她同住。
孩子雖鬧騰,她有一群人幫忙,又不是非祁讓不可。
祁讓這樣大張旗鼓地搬過來,只會為她和孩子招來更多人的嫉妒。
可祁讓顯然不這么想,幽深鳳眸充滿期待地看著她,仿佛在等她夸獎。
晚余想勸他回去的話就沒敢往外說,感覺說了他肯定受不了,說不定還會發(fā)脾氣。
她甚至連他發(fā)脾氣會說什么都能猜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