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作亂非同小可,往下也不是她該過問的了。
祁讓見她沒了語,以為她被嚇到,揉了揉她的腦袋,溫聲安撫她:“別怕,有朕在呢,朕的皇位不是繼承來的,是朕真刀真槍搶來的,朕不會像先帝一樣任他們拿捏,也不會任由他們興風作浪?!?
“好,有皇上在,臣妾自然是不怕的?!蓖碛鄳艘宦暎那閰s說不出的復雜。
她一心想要逃離他,有些時候又不得不仰仗他。
她現(xiàn)在的困境都是拜他所賜,可是能在這困境之中庇護她的,偏偏還只有他。
這樣的矛盾,這樣的牽扯不清。
“別想了,說點高興的吧!”祁讓說,“馬上就中秋節(jié)了,到時宮里會有大宴,朕解了你的禁,你也去赴宴好不好?”
晚余愣了下,隨即搖頭:“算了,臣妾不喜歡那種場合,倒不如在自個宮里來得自在?!?
祁讓想問她,如果沈長安也去,她要不要去?
話到嘴邊又改了口:“也好,那種場合確實不安全,你就在這里和胡盡忠他們一起過吧,到時候朕讓人給你們準備一桌好酒席?!?
“那就多謝皇上了。”晚余向他道謝。
祁讓嗯了一聲,不知想到什么,思緒有些飄忽,一只手放在她肚子上,無意識的輕揉慢撫,還時不時拍一下。
晚余不知怎的就想起從前在街上看到人家買西瓜時的情形,不禁輕笑出聲。
祁讓手一頓,偏頭看她:“你是不是笑了?”
“沒有。”晚余矢口否認。
祁讓卻不信:“朕明明聽見了,你為什么不承認?”.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