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徐清盞隨手又挑了一個,仍舊掰成兩半和她分食,“這個是甜的,你嘗嘗。”
晚余信以為真,一口吃下,酸得五官都皺成一團:“可惡,又騙我,這個更酸?!?
徐清盞哈哈大笑。
晚余也跟著笑。
笑著笑著,兩人的眼里都漾起了水光。
“再來一個,我就不信沒有一個是甜的?!蓖碛嘧约禾袅艘粋€,也學著徐清盞掰成兩半。
“小主不能再吃了。”玉竹又忍不住出聲提醒。
晚余已經(jīng)把杏子送到了嘴邊,聞只得停下。
徐清盞的臉色徹底冷下來,看玉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具尸體。
“她連多吃半個杏子的自由都沒有了嗎?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這樣顯得很盡職盡責?你再敢說一個字試試!”
玉竹不敢和他頂嘴,只得又向后退開。
徐清盞轉(zhuǎn)臉又對晚余笑得溫柔:“別理她,你只管吃,我前幾天好生練了一回刀法,一根口條能片三十刀,誰再敢多嘴多舌,我當場片給你看。”
玉竹大熱天嚇出一身冷汗,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立時閉上嘴巴遠遠退開。
胡盡忠笑得三角眼成一條縫,抱著拂塵用肩膀撞了紫蘇一下,小聲道:“活該,叫她整天拿著雞毛當令箭,就得掌印這樣的才治得住她?!?
紫蘇翻了他一個白眼,“你還有臉說別人,你的口條掌印很早以前就惦記著呢!”
“......”胡盡忠倒吸一口涼氣,抿緊了嘴再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響。
徐清盞也是有分寸的,不會讓晚余吃太多,等他們吃到一顆很甜的杏子之后,就把籃子收起來,神情嚴肅地和她說起了正事:
“莊妃那邊請了太醫(yī),這兩日一直臥床不起,我讓來喜去太醫(yī)院打聽過,太醫(yī)說她是貪涼吃壞了肚子。”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