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余怕他又發(fā)瘋,軟著聲道:“嬪妾沒有不肯,就是怕過了病氣給皇上,皇上萬金之軀,不能有任何閃失?!?
“朕不怕,朕都與你那樣了,要過早就過上了?!?
祁讓態(tài)度強硬,脫了鞋子和外衣,掀開被子,厚著臉皮擠進(jìn)去,將她摟進(jìn)懷里。
小小的床鋪一下子變得擁擠起來,晚余無處可躲,偏過頭,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嘆息。
祁讓的手從她脖子底下穿過,強行將她的頭轉(zhuǎn)過來,壓在自己頸窩處。
他知道她不情愿。
可那又怎樣?
再不情愿,如今也躺在了他懷里。
他閉上眼,感受著她溫?zé)岬臍庀⒁幌乱幌路鬟^他耳畔,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有種終于塵埃落定的踏實感。
只有她在身邊,他才會覺得踏實。
否則他就算手握萬里山河,心也是空的。
晚余到底身體虛弱,僵硬著身子躺了一會兒,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祁讓感覺到她身子慢慢變軟,放松下來,知道她這是睡著了,就用下巴輕輕蹭了下她的頭發(fā),禁錮在她腰身的手臂稍稍放松一些,好讓她睡得舒服。
過了一會兒,晚余的腦袋無意識地在他頸間蹭了蹭,一只手突然搭過來,摟住了他的腰。
祁讓怔住,整顆心都因為她這無意識的動作軟和下來,軟成了三月的春水。
“你這狠心的女人!”
他似滿足又似幽怨地說道,這兩個多月的苦痛煎熬,這一路的辛苦奔波,都在這一刻統(tǒng)統(tǒng)化為烏有。
算了,她別扭就別扭吧!
對徐清盞好就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