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盞這會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走了吧,不知道這些關(guān)于妖妃的論他有沒有聽說?
但愿他沒聽說,這樣也免得他辦差分心。
還有半個(gè)月就要過年了,過年之前,還能再見到他嗎?
西北的戰(zhàn)事怎么樣了,長安會回來過年嗎?
她想得出神,身旁的紫蘇突然停下來,晃了晃她的手臂。
“怎么了?”
晚余一句話問出口,就看到了從她們正前方緩步而來的賢妃和馮貴人。
“小主,怎么辦?”紫蘇緊張地盯著小腹微微隆起的馮貴人,小聲道,“掌印囑咐您一定要避著馮貴人,今兒個(gè)怕是避不開了?!?
甬道狹長,也沒有岔路,對方又是高位分的妃嬪,不可能裝作看不見。
晚余四下看了看,既然避不開,只能自己小心留神了。
于是便拉著紫蘇退到墻邊,等賢妃和馮貴人到了跟前,屈膝行禮問安。
賢妃生得溫婉嫻靜,性子柔和,脾氣也好,不論對上還是對下,只要一開口,就會自動帶上三分笑。
“天寒地凍的,妹妹不必多禮,快起來吧!”她走上前,彎腰去扶晚余,“妹妹這是從哪兒來?”
“不敢勞娘娘大駕,還是奴婢來吧!”紫蘇及時(shí)伸手,搶在她前面扶起了晚余。
晚余身后是墻,想退也沒處退,就客氣道:“嬪妾閑來無事,出來隨便走走,娘娘的鐘粹宮在東邊,怎么也走到這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