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余張張嘴,欲又止。
祁讓叫徐清盞送人過來,又不和他說真正的原因,是不是又在考驗自己,看自己會不會把真正的原因告訴徐清盞?
算了,暫時還是不說為好,等過段時間祁讓放松了警惕再說。
反正徐清盞留了人在這里,他們總有辦法可以傳遞消息的。
要徐徐圖之,不能操之過急。
她直接跳過這個話題,視線落在那個小太監(jiān)身上:“這位小公公如何稱呼?”
徐清盞何等敏銳,見她跳過話題,立馬意識到事情另有原因,若無其事地笑了笑說,“他叫小文子,是來祿收的干兒子?!?
晚余也笑:“來祿都收干兒子了,那你豈不要當干爺爺了?”
“他們就是鬧著玩的,當不得真?!毙烨灞K收起笑容,對她躬身一禮,“小主沒有別的吩咐,臣這就告退了?!?
晚余的笑容也瞬間消失。
這就走了嗎?
她還什么都沒和他說呢!
他受了那么重的傷,她還沒問一句他傷在哪里。
可是,她知道這些都不能說,不能問,只能哽咽著點一點頭,說上一句:“掌印慢走!”
“小主保重!”徐清盞后退兩步,轉身離開。
風比剛才又大了些,吹得他衣擺翻飛,削瘦的身形越發(fā)顯得蟒袍寬大空蕩。
晚余的心隨著他的衣袍搖搖晃晃,眼淚差點又掉下來。
徐清盞忽又停住腳步,遲疑了一下,又轉身走回來:“還有一件事,我忘了和你說?!?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