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去說來,她不就是不想大晚上的來見他嗎?
怕他問完正事以后再讓她順道侍個寢。
可她自己也說了,他想讓她侍寢,隨時都可以。
她躲過初一,還能躲過十五嗎?
或許,她是想躲過一回算一回吧?
祁讓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發(fā)脾氣。
胡盡忠的話他這幾天反反復復想了好多遍,什么溫柔體貼,知冷知熱,會哄女孩子開心,說到底不就是寵著她縱著她嗎?
只要她乖乖聽話不鬧騰,他愿意縱著她,愿意給她足夠的耐心。
他就不信,他連天下都能征服,卻征服不了一個女人的心。
“行吧,既然你這么說了,朕就答應你,回頭讓孫良挑個人送過去?!?
“......”晚余看看他,欲又止。
祁讓不禁皺起眉頭:“你又想說什么?”
晚余遲疑道:“這個人,能不能讓徐清盞來挑?”
祁讓騰一下坐直了身子,眼底有寒芒一閃而過,伸手掐住了她纖細的脖頸:
“朕就知道你別有用心,鬧半天,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讓朕把徐清盞的人調到你身邊,你好和他暗通款曲是嗎?”
他本就窩了一肚子火,連帶著還有些沒能得到紓解的欲望,在此時此刻聽到徐清盞的名字,便再也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