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的香爐里燃的似乎不是安神香,絲絲縷縷的白霧從鏤空的縫隙透出,裊裊飄散開來。
祁讓沒有進(jìn)行下一步的動作,開口和晚余說了自從那天咸福宮離開后的第一句話:“葉嬤嬤都和你說了什么?”
晚余有些許的怔愣,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這個話題,遲疑片刻后,如實答道:“太后讓嬪妾趁著這幾日過節(jié)防守松散,讓嬪妾想辦法往擷芳殿走一趟?!?
祁讓嗯了一聲,似乎早有預(yù)料:“你后天去給太后請安,就說你已經(jīng)見到了晉王,晉王想吃晉王妃做的糕點?!?
“是,嬪妾記下了?!蓖碛嘁?guī)規(guī)矩矩地應(yīng)答。
祁讓偏頭看她,又道:“西北送來捷報,沈長安又打了勝仗,預(yù)計年前就能把胡人趕回草原去?!?
晚余一直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臉上不受控制地有了一絲動容,眼睫抖動得更加明顯。
祁讓成功地看到了她的破防,語氣涼涼道:“給朕寬衣吧!”
晚余措手不及。
她以為他要行房的時候,他和她談?wù)?,卻又在談?wù)碌臅r候,突然要她給他脫衣裳。
他就是故意的。
晚余深吸氣,讓自己保持冷靜,克制著羞恥心,赤身裸體地坐了起來,探身去解他的衣帶。
衣帶散落,男人寬闊的胸膛,緊實的腰腹袒露在她眼前。
她羞得沒眼看,還是強(qiáng)迫自己睜著眼,手向下去脫他的睡褲。
柔若無骨的小手觸碰到腰肉,祁讓下腹一陣緊繃,翻身將她放倒,騎坐在她不堪一握的腰間。
晚余的頭重重落在繡枕上,烏發(fā)凌亂散開。
床頭燭火將男人的身影投映到帳頂,像一只巨大的獸,將她整個籠罩。
她沒有驚呼,也沒有掙扎,平靜地躺在男人身下,等著迎接他帶來的狂風(fēng)暴雨。
祁讓心里很是不爽。
以前他不喜歡她的掙扎反抗,現(xiàn)在她平靜地接受,他又覺得不對勁,不夠味,像是少了些什么。.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