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來教朕,朕難道不知皇室血統(tǒng)的重要性嗎?”祁讓冷下臉,“江采女昨晚就是和朕在一起,敬事房那邊朕已經(jīng)讓人去通知他們記檔,此事不必再議!”
“這......”
蘭貴妃和康嬪不敢違逆他,紛紛向太后看過去:“太后,此事非同小可,還請您老人家定奪?!?
太后定了定神,也沒敢問祁讓,而是直接走到了晚余跟前:“江采女,你來說說是怎么回事?”
晚余臉色慘白,被紫蘇梅霜扶著勉強撐起半個身子:“回太后的話,嬪妾昨晚換了宮女的衣裳,偷偷去乾清宮見皇上,想請皇上饒恕徐清盞。
后來天色太晚,皇上就讓嬪妾留宿在了乾清宮,嬪妾方才就是從乾清宮回來的路上遇見趙德全他們欺負徐清盞。
趙德全不服管教,嬪妾說剛從皇上的龍床上下來,這才把他嚇跑,不知為何,他卻和蘭貴妃說了那樣的話。”
她傷得很重,說話有氣無力,歇了幾次才把話說完整。
但這有氣無力的一番話,卻像巨石一樣砸進每個人的心湖,激起不同的漣漪。
蘭貴妃的驚慌自不必說。
祁讓的心卻因著那句“剛從龍床上下來”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難以說的愉悅。
徐清盞的臉色則在聽到這句話時,呈現(xiàn)出一種痛苦的灰白色,垂在身側(cè)的手用力攥緊。
康嬪糾結(jié)不已。
江晚余之前只說自己是從外面散步回來的,并未對她提起去乾清宮的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