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識抬舉的女人!
她到底要怎樣?
他氣得紅了眼,一把扯開了她的衣襟,恨恨道:“既然不在意,朕就讓你以采女的身份伺候朕一輩子!”
晚余驚呼一聲,雙手捂在裸露的胸前。
“拿開!”祁讓冷聲命令,“朕說過,朕不會每次都對你心軟?!?
晚余看著他,眼中的驚懼變成了哀求。
仿佛一只落入陷阱的小羊,在乞求獵人的憐憫。
可是,這陷阱本身就是獵人的手筆,獵人怎么會對它生出憐憫?
獵人只會將它扒皮拆骨,吃得渣都不剩。
祁讓見她不動,看向她的目光愈發(fā)冰冷:“手拿開,自己脫,別讓朕說第二遍!”
晚余搖頭,眼里泛起淚光。
這淚光不僅沒激起祁讓的憐惜,反倒讓他更加憤怒。
掐住她下頜的手指用力收緊,一字一句輕漫又戳人心窩:“你是朕的人,你不服侍朕,你想服侍誰,沈長安嗎,別告訴朕,事到如今,你還想為他守著,你守得住嗎?”
晚余在這樣的境地聽到沈長安的名字,瞬間心如刀絞。
這個名字,是她心底不能觸碰的痛,被祁讓以羞辱的語氣輕飄飄地念出來,不亞于一把鈍刀割開了她尚未愈合的舊傷,讓她的心再一次鮮血淋漓。
她閉上眼,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男人因氣憤而粗重的呼吸響在耳畔,她卻仿佛聽到了邊關(guān)呼嘯的風(fēng)雪。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