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讓冷笑一聲。
她能有什么要緊事。
她就算有要緊事,那要緊事也是和沈長安徐清盞有關(guān)。
若非如此,她只怕到死都不會主動來看他一眼。
以前是他昏了頭,回回上趕著去倒貼她。
以后他不會再那樣了,他要讓她知道,在紫禁城,跟皇帝對抗是什么樣的下場。
孫良見他不說話,緩了一會兒,又道:“怪冷的,皇上既然不見,奴才叫人打發(fā)江采女回去?!?
“不用。”祁讓冷冰冰道,“她愿意站就讓她站著,她自己都不怕冷,你怕什么?”
“......”
孫良很是無語,很想說一句我怕她暈倒了你又心疼。
話到嘴邊,到底不敢說出口,訕訕地閉了嘴。
恰好這時,敬事房的人來了,捧著幾個擺滿了綠頭牌的托盤,請皇上翻牌子。
孫良想說這不是找死嗎,江采女還在外面站著,皇上怎么可能翻別人的牌子?
念頭剛起,就見祁讓向那幾個太監(jiān)招了招手。
皇上自打和江采女杠上之后,已經(jīng)很久沒翻牌子,敬事房的人也是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來走個過場,沒想到皇上今晚突然開了竅,讓他們都有點(diǎn)措手不及。
當(dāng)下忙低頭哈腰地走過去,把托盤舉到頭頂。
祁讓眼光慵懶地看過去,修長的手指從一個個綠頭牌上掠過,來回掃了幾遍后,翻起了康嬪的牌子:“就她吧!”
“......”孫良看得嘴角直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