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余掙扎著不肯就范,祁讓一只手壓住她的肩,一只手扯開了她的衣衫。
“你已經(jīng)是朕的妃嬪,卻不讓朕碰,你想干什么?”
“為沈長安守身如玉嗎?”
“不是說和往事做了斷嗎,為什么還要為他守身如玉?”
“你這樣子,叫朕怎么相信你們斷得了,你真當(dāng)朕是傻子嗎?”
“沈長安現(xiàn)在還沒走遠,朕隨時都可以砍了他的腦袋?!?
“你說,是不是只有殺了他,才能徹底斷了你的念想?”
男人發(fā)狠的質(zhì)問,一字一句如刀子從心頭劃過。
晚余停止了掙扎,絕望地閉上雙眼。
屈辱的眼淚從兩邊的眼角流出來,濡濕了鬢發(fā),像兩條源源不絕的溪流。
然而,那令她恐懼的時刻卻遲遲沒有到來,身上的男人突然變得安靜,動作也停了。
若非還能聽到他的呼吸聲,她都要以為他已經(jīng)離開。
她身子戰(zhàn)栗著,不知道他又要使什么手段折磨她,也不敢睜眼去瞧。
而此時的祁讓,正盯著她戰(zhàn)栗的身體,盯著她雪白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神情變得十分復(fù)雜。
半晌,他的目光向上,從她身上移到她臉上,她臉上的妝容已經(jīng)被淚水沖花,眼角的淚水正如溪水潺潺流淌。
祁讓身體里的燥熱冷卻下來,心也跟著冷下來。
他弄傷了她,這何嘗不是她反抗的結(jié)果?
她反抗,是因為她的心在另一個男人身上。
只因為他不是那個男人,她就哭成這樣。
昨夜她在他身下時,心里是不是也在想著那個男人?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