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中晚余就是因為她長得像晚棠,晚棠本人親自出馬,皇上不可能不答應(yīng)。
抱著這樣的思想,他硬著頭皮跪在地上,再次懇請皇上賜婚。
祁讓聽著大殿里此起彼伏的恭喜聲,看著沈長安喜笑顏開向同僚們致謝,仿佛這樁婚事已經(jīng)板上釘釘,再無懸念,仿佛這樁婚事是眾望所歸,天賜良緣。
他鐵青著臉,氣得想殺人。
即便他當初求娶江晚棠,安平侯拒絕了他,轉(zhuǎn)眼又把江晚棠嫁給祁望,他都沒有像今天這般生氣。
不,他已經(jīng)不只是生氣,而是憤怒。
是被人擺了一道的憤怒。
是事情脫離他掌控的憤怒。
他是真的沒想到,安平侯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給出一個完全違背他意愿的答復(fù)。
這該死的老東西,他竟然想要把他女兒嫁給沈長安!
他做夢!
他以為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他就拿他們沒辦法了嗎?
他大概是忘了,他是怎么從國公爺變成侯爺?shù)摹?
既然他這么沒眼色,那就連侯爺也不要當了,到陰曹地府當個無頭鬼,才是他該得的下場!
“皇上,怎么辦,安平侯這老滑頭,實在太可惡了!”徐清盞湊過來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