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山一愣“你這是干什么?”
“你不是要吃火腿腸嗎?”
“你……”
張澤山怒極,他沒有想到徐宗說的火腿腸是這玩意,簡直無恥!
我張澤山現(xiàn)在為人師表,已經(jīng)不是被人納投名狀的張澤山了,你竟敢如此對我,豈有此理,直接拂袖摔門而去。
“別走啊,吃了再走啊?!?
徐宗喊了起來,見到張澤山那憤怒的樣子,他心里暢快,之前張澤山用電棍電他,這仇他可一直沒忘。
你特么不想走可以給我明說,結(jié)果假裝配合,然后電我,太特么陰險了。
只是大家現(xiàn)在都在裴云手下做事,他也不好揍對方出氣,見張澤山每天端著架子,一副教書先生的做派。
徐宗便忍不住想要惡心他一下,平時找不到機(jī)會,今天終于找到了。
雖然只是羞辱了一下,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但徐宗也覺得痛快。
晚上的時候,裴云將烤鴨買了出來,眾山賊吃得大呼過癮,還是吃這么一整只過癮啊。
晚上的時候,孫裊裊爬上了裴云的床,這一次她要求在上面,讓裴云有些詫異,之前讓她在上,她不敢,說是倒反天罡,怎么這次又敢了。
孫裊裊自然不會告訴裴云,她想試試在上面能不能懷上,之前覺得裴云是仙人轉(zhuǎn)世,她在上就是對裴云的不尊敬,但現(xiàn)在為了懷上,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
蜀都。
王府內(nèi)的晨霧還未散盡,薄紗般的霧氣在庭院中流轉(zhuǎn),將青磚黛瓦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
書房內(nèi),案幾上的燭火徹夜未滅,巴蜀王蕭丞正在批閱公文,他雖然是王爺?shù)嫒瘟艘嬷荽淌罚咳斩既绽砣f機(jī),沒有一日懈怠。
他手中的朱筆在《勸農(nóng)疏》上勾畫,這份奏折是益州各縣聯(lián)名上奏,請求減免今年賦稅。
而他也準(zhǔn)備上報朝廷,雖然大旱已過,但饑荒仍在,要讓這些百姓按照以往交稅根本就不可能。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砺曇簟?
“王爺,邊關(guān)急報!”
王府舍人陸景玄匆匆進(jìn)入,將一封信放在桌上,蕭丞急忙拆開,當(dāng)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時,猛地起身,失手打翻了硯臺,濃黑的墨汁潑灑在《勸農(nóng)疏》上,將"減免賦稅"四個字浸染得模糊不清。
“王爺,是邊關(guān)出事了嗎?”陸景玄開口。
“你自己看吧?!笔捸胚f了過去。
陸景玄看了一眼,手不由一抖,上面只有八個字。
南蠻入侵,邊關(guān)失守!
雖然只有八個字,但陸景玄知道這背后代表著什么,那將是無數(shù)的邊關(guān)將士性命和遭難的百姓。
“王爺,這該如何是好?”
蕭丞嘆了口氣“我早該料到的,朝廷采取封鎖政策,已讓南蠻心中不滿,加上饑荒,大旱,這種種緣由累積在了一起,才有了今日南蠻的爆發(fā)。”
“傳令下去,讓各縣做好安置流民的準(zhǔn)備,各地醫(yī)館,凡收治傷兵者可免一年賦稅?!?
陸景玄領(lǐng)命退出,找到管家,低聲道:“將前日江南送來的血燕燉了,王爺又要傷神了?!?
管家點了點頭,心里想著,這益州如果離開了王爺可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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