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年,改革都沒有開放,兌美元匯率是一點五,兩萬美元就是三萬塊人民幣,對當(dāng)時的百姓來說,是個天價。
易安安淡聲說道:“我的兩個條件,你讓你們老領(lǐng)導(dǎo)考慮一下,若是達不到,我不可能出面擺平這件事情?!?
慕容意十分為難,她低聲說道:“其實這件事情說簡單也很簡單,只要林部長肯出面……”
“我的事情,不想牽扯上我的父親,況且這件事情不光彩?!币装舶驳吐曊f道。
這件事情若是易愛國出面,就會讓占榮華甚至薛士奇拿住把柄,她寧可出這三萬塊。
慕容意無奈地說道:“那好吧,我會轉(zhuǎn)告老領(lǐng)導(dǎo)的。”
易安安點點頭。
到了晚上,占南徽回來,臉色十分不好看。
“怎么,是學(xué)習(xí)不順利還是工作不順利?”易安安笑嘻嘻地問道。
“慕容意來找過你?”占南徽問道。
易安安點點頭:“說是你父親出事了!”
“他已經(jīng)不是我父親,我與他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闭寄匣粘谅曊f道。
“話是這么說,但是斷絕父子關(guān)系要登報的吧?就算是登了報紙,如果你父親因為貪污受賄被抓,對你的前途也有影響,我覺著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是讓他激流勇退?!币装舶舱f道。
占南徽無奈地說道:“我也想這樣,但是他失去工作這么多年,終于恢復(fù)了工作,正想大干一場呢,讓他這個時候退出,怕是不可能。我的意思是,這件事情讓他自己解決,我會盡快登報紙與他斷絕父子關(guān)系。”
易安安嘆口氣:“他終究年紀(jì)大了,萬一受不住這打擊,身體毀了可怎么辦?我知道你不會這么狠心?!?
占南徽眸色冷沉。
“我上次剛查過賬目,韓世昌的榮寶齋開業(yè)之后,這兩個月也有一萬多的賬目,在加上我之前的錢,差不多可以湊個兩萬多,我們再想想辦法湊夠三萬塊,將這個窟窿堵上,這樣一來,就算是你父親退休也是榮休?!币装舶舱f道。
占南徽抬眸:“錢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有辦法?!?
“你有什么辦法?這可是三萬塊啊,不是小數(shù)目?!币装舶舱f道。
“你放心吧,我四年的補償就有接近兩萬塊,我還能預(yù)支工資?!闭寄匣照f道,“這是我的事情,我不可能讓你出錢,而且這件事情,我會辦妥當(dāng),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
易安安還想說什么,但是占南徽再也不給易安安開口的機會。
又過了幾天,易安安在學(xué)校里見到了陳思思。
陳思思抱著兩本書,故意擋住了易安安的去路。
易安安淡淡地抬眸:“這路這么寬,你一定要擋我的路是吧?”
“你不但擋了我的路,還毀了我的人生呢!”陳思思冷笑。
易安安皺眉:“你真的將夢當(dāng)做現(xiàn)實了?”
“是夢是現(xiàn)實,我自己清楚!”陳思思冷冷地盯著易安安,“只是我沒有想到,縱然我抓住了占家的把柄,也能輕易讓你們這么逃了過去!”
易安安微微揚眉,看來占南徽真的將占家的事情解決了!
“你別高興得太早!”陳思思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