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但也沒反對,剛和池湛把人送上車,過會兒就到家了?!?
阮南枝點點頭,“能回家就行?!?
最起碼能證明身體還好著。
要是真被池湛氣出毛病,事情就更難辦了。
“池湛可以在醫(yī)院陪著江萊嗎?”
周放搖頭,“他得回家盯著洛南晴。”
阮南枝覺得不妥,“他在洛南晴面前晃,洛南晴萬一利用他流掉孩子,給他潑臟水怎么辦?不是留在醫(yī)院更安全嗎?”
周放眸中劃過一抹冷芒,“我覺得她未必會流掉這個孩子?!?
“這兩天鬧的,池湛三邊受罪,我有個可能性沒跟他說?!?
“什么?”
周放勾了勾手,阮南枝靠近了些。
他附耳說了什么。
阮南枝震驚,“這也能行?這有科學(xué)依據(jù)嗎?”
“這只是我的猜測?!?
“猜測?那有這樣成功的案例嗎?你問過秦教授沒有?!?
周放豎起食指在唇邊,噓了聲。
“老婆,你要是這么喊下去,全世界都知道了。”
阮南枝沒聽過這樣的事情,難以平靜下來。
但她強忍著放低了聲音,“如果你說的這種可能性存在,那么檢查出來是池湛的孩子,池家會不會讓洛南晴和池湛結(jié)婚?”
“不會。”周放搖頭,“如果這樣可以,那不如讓池湛和江萊努力懷一個?!?
“也是……”
“池家明顯是已經(jīng)有了聯(lián)姻的對象,洛南晴這樣的心計,一開始干媽還想留,估計等生了孩子,就會交給池湛全權(quán)處理了,留下她,等于留下定時炸彈,對池湛聯(lián)姻有影響的?!?
阮南枝揉著太陽穴,覺得頭疼。
周放抬手在她腦門上輕敲兩下。
“別想了,等一個月就知道什么結(jié)果了?!?
一個月也太久了。
一天都能發(fā)生好多事,一個月,變故太多了。
“你還有什么辦法嗎?”阮南枝問,“那晚酒店的監(jiān)控真的恢復(fù)不了了?”
周放往病房里看了一眼,摟著阮南枝坐下,說道:“不能確定,就算能恢復(fù),肯定也需要不少時間?洛南晴這邊,我今早試探了一下,沒什么破綻,現(xiàn)在她也沒做出什么,說明她猜到了我的意思。”
“所以,只能等了?!?
阮南枝靠在周放肩膀上,“這都叫什么事啊,萊萊好不容易有個走心的人?!?
病房里,池湛給江萊剝橘子吃。
兩人這半天,什么也沒說。
卻又什么都明白。
池湛橘子剝的仔細,上面的白色橘絡(luò)也清理了去。
一個一個喂給江萊吃。
喂完一個橘子,又給她喂了點水。
這才開口:“想吃什么?我去給你買?!?
江萊頭還不能搖,擺擺手道:“你回去吧。”
“……”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池湛起身彎腰,在她額頭親了下。
“對不起?!?
江萊伸手抱住他,拍拍他的背,“你不該說對不起?!?
“不是洛南晴的事?!?
那就是池老夫人那些話了。
江萊反應(yīng)過來,問:“你奶奶來的時候,你在門口嗎?”
“嗯。”
“那你都聽到了?!?
“是?!?
池湛動作溫柔的抱住她,卻在下一刻收緊手臂,恨不得給她揉進骨血里。
“我也和他們說了,要和你共進退?!?
江萊笑出了聲,“有你這句話就夠了,行了,快回去吧?!?
“不解決好了,別來見我?!?
池湛松開她,給她整理了一下枕頭的位置,蓋好被子。
“好好休息,一得空我就來看你?!?
“好,快回去吧?!?
池湛一步三回頭,從病房到門口,不過幾步,卻走了好久。
江萊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揩了下眼角。
池湛開門出去。
周放要去公司,正常能順路送池湛。
臨走前,周放看向阮南枝:“晚上我再過來。”
阮南枝點頭,等他們進電梯,才回了病房。
在病床旁坐下,看向背對著自己的江萊,開口道:“自己一個人偷偷哭嗎?”
江萊抹了抹眼淚,轉(zhuǎn)身看向她,“誰哭了?我沒有?!?
“小狗哭了?!?
阮南枝剝了個奶糖塞進她的嘴里?!笆裁炊紕e想,好好休息?!?
……
上了車,周放遞了瓶水給池湛。
池湛剛擰開,喝了一口,就聽周放冷不丁道:“我懷疑,洛南晴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是你的?!?
咳——
池湛剛進嘴里的水,全吐出來了。
周放預(yù)判,躲開了他的噴水攻擊,看著真皮座椅上的水痕,說:“清洗費你出?!?
“……”
這他媽是重點?!
池湛深呼吸一下,問:“什么叫你懷疑,洛南晴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老子還不至于連自己睡了誰還不知道。”
“她就是給我下蟲蠱,給吃毒蘑菇,下料,或者是什么邪術(shù)操控我,我都不會碰她?!?
周放環(huán)抱雙臂,眸色森幽:“那她碰你,你怎么說?”
池湛炸毛,脫口而出,“我對著她不會硬。”
周放像是信了,點了下頭。
“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拿了精子去人工授孕了?!?
“……”
大約五分鐘后,池湛才有所反應(yīng)。
“你說的是人話嗎?”
周放:“你不是聽見了?”
“而且也聽懂了?!?
“不是……”
池湛抓了把頭發(fā),“我一直派人監(jiān)視她,她怎么去人工受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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