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媚兒身后也大部分都是女兵,還有不少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
慕容荻皺眉道:“專業(yè)技術(shù)部的主要職責(zé)是善后,你們科研人員的專業(yè)知識對神州更有用?!?
鄺媚兒還準備說什么,楚惜刀也是沉聲道:“給楚家留一絲香火……”
“事不可為了,把七月帶回藥王谷,這是令牌。這也是楚家的命令?!?
一個蒼老卻有力的聲音響起,話音剛落,人已經(jīng)將手里的令牌塞給了鄺媚兒。
“媽……”慕容荻和楚惜刀皆是一愣。筆趣庫
鄺媚兒沒有說話,只是握住了手里的令牌,感覺有千斤重。
她還沒有說什么,老太君抬手制止道:“我人雖老,還可一戰(zhàn)。
用我之命,換七月余生平安吧,我覺得劃算?!?
說著整個人散發(fā)出凌厲的氣勢,閃身站在了隊伍的最前面。
蔣怒嬌立正敬禮。
嘩!
所有士兵都立正敬禮!
楚惜刀眼眶有點濕潤,自己是有多不孝順才需要自己的母親上戰(zhàn)場,不,是全家上戰(zhàn)場。
他握了握拳頭,第一次覺得自己的修為還是太低了,低到守護不了自己的家人。
第一次有了堅定的變強大的決心。
與此同時,楚天舒拉著喬詩媛的手看著這一幕,一直沒有說話。
不過楚天舒心里也清楚,有他在,這次戰(zhàn)斗對方的高端戰(zhàn)力是其次,主要是那些普通士兵。
自己雖然有特殊功法,但是戰(zhàn)場上的消耗過大,自己真不一定能堅持到最后。
而且,神州對絕地那邊也是一無所知,誰知道還有什么不可預(yù)測的危險。
楚天舒此時變強的心思也是更加迫切起來。
“出城,戰(zhàn)!”楚惜刀怒吼一聲。
“戰(zhàn)!”
城門緩緩打開,城內(nèi)的士兵邁著堅定的步伐,向城墻外走去。
外面清理戰(zhàn)場的士兵,已經(jīng)撤回到城墻下,也列隊完畢,大概有一兩千人。
本來近兩萬的基地兵,經(jīng)過上次一戰(zhàn),只?,F(xiàn)在不到六千人。
而對方幾乎沒有什么損失。
每一個人眼神里都有了死志。
援軍?先能撐過半小時再說。楚天舒捏了捏喬詩媛的手,笑道:“事不可為時,就和媚姐一起走?!?
喬詩媛笑道:“不會的,你能頂?shù)米?,援軍會到的,我們能勝利?!?
說完還給了楚天舒一個甜甜的微笑。
楚天舒從這笑容里沒有看到一點勉強,顯然喬詩媛并不是安慰他,而是真的這么想的。
楚天舒一怔,心里有莫名的暖流流過。
夫妻可能就是這樣,有的會像楚惜刀和慕容荻那樣,并肩戰(zhàn)斗。
有的只能像喬詩媛一樣,在楚天舒需要的時候,給他一個安心。
但是“此心安處是吾鄉(xiāng)”,一個安心,可能會超越很多山盟海誓和那些“秋天的第一杯奶茶”等所謂有儀式感的東西。
只是有的人給不了對方“安心”,有的人則是感受不到對方給的“安心”。
楚天舒笑著卸下了自己的護臂,笑道:“這對護臂對我來說,用處不大,只是增加了一個攻擊手段。
但是對你是一個不錯的補充,兩個護臂一起能溫養(yǎng)精神力,對你應(yīng)該有好處?!?
喬詩媛沒有拒絕,接過護臂上前抱了抱楚天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