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老百姓輸物納銀,朝廷給與吏典名額。
自那以后告納充吏逐漸盛行,從而基本取代了僉充的方式。
以前,這部分納銀的收入被當(dāng)?shù)毓賳T收入私囊。
韓福這道奏折,就相當(dāng)于把這條已經(jīng)實際執(zhí)行了很多年的政策,上升到朝廷層面。
最大的變化就是,告納的收入歸朝廷所有。
柳溍忐忑不安地把這道奏折呈給陸行簡時,已經(jīng)做好了挨罵的準備。
“賣官鬻爵”,那基本上是昏君才有的標簽。
皇上年紀輕輕,志向遠大,怎么肯被打上這個會被唾罵青史的標簽?zāi)兀?
陸行簡看著這道奏折良久沒有說話。
最后只是目光幽冷地說了句:“宣韓福?!?
……
晚上,蘇晚晚睡得迷迷糊糊,身上突然壓下來一個重重的身子。
蘇晚晚本能地抗拒:“干嘛?”
“我是誰?”
男人的語氣分外冰冷。
蘇晚晚腦子還是一片漿糊,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問題。
“皇上?!彼f了兩個字。
然而。
這兩個字并沒有讓陸行簡滿意。
他捏著她的下巴,仔細端詳著她這張滿是睡意的臉。
因為他是皇上。
在他的步步緊逼下,所以她不得不嫁給他。
蔚州城的那場決斗,看似是他贏了。
實則輸?shù)脧氐住?
他得到了她的人。
可她未嘗不是為了保住蕭彬,才答應(yīng)嫁給他。
決斗結(jié)束時,她惡狠狠瞪蕭彬的那一眼,怎么看,都透著幾分嗔怪。
她其實很少表露出這種其實算得上親密的表情。
對他這個夫君,她又有幾分真心?
“你喜歡誰?”
蘇晚晚終于清醒,眼睛眨了眨,沉默了一會兒。
伸手摸了摸他英挺的臉。
“喜歡你?!?
她的眼睛半睜半閉,聲音還帶著睡意。
陸行簡愣了一下,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
仔細分辨她這話的真假。
手卻不安分:“晚晚,我們要個孩子?!?
蘇晚晚身子僵了一瞬,就像豎起刺的刺猬,直接拒絕。
“不行!”
陸行簡頓住,聲音幽冷,眼神慢慢變得銳利:“你不想跟我生孩子?”
蘇晚晚眼里閃過一抹復(fù)雜,“現(xiàn)在談這個太早?!?
“怎么就早了?”
陸行簡并沒有由著她,很快衣裳散落。
有了孩子,他們就是血脈相連的親人。
蘇晚晚的臉色徹底冷下來,聲音也帶著質(zhì)問:“有了孩子怎么養(yǎng)?!”
“你能保證他平安長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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