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在場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看過去。
這時候,站起來說話的,正是化名李靜的榮靜雯。
其實在場的很多人,并不認(rèn)識她。
只是覺得這姑娘年紀(jì)不大,長得還挺精致的,就是不知道傍上了哪座大山上的位,竟然能坐進會議室里。
景云輝暗暗皺眉。
現(xiàn)在你來湊什么熱鬧?
他不耐煩地向榮靜雯擺擺手,說道:“李副總,你先坐下,現(xiàn)在還輪不到你來講話?!?
坐在榮靜雯旁邊的關(guān)峰,暗暗咧嘴,五官都快揪到一起了。
他在桌下的手,一個勁的拉拽榮靜雯的衣角。
我的姑奶奶,你可快坐下吧!
在場這些人,哪個級別不比你高,哪個資歷不比你深,哪里有你講話的地方?
榮靜雯不為所動,還狠狠瞪了關(guān)峰一眼,以眼神警告他,你別動手動腳的!
關(guān)峰無力地低垂下頭。
毀滅吧!
愛咋咋地!
榮靜雯看向景云輝,堅持道:“景市長,我要說話!”
景云輝看著倔牛似的榮靜雯,都不知道該說她點什么好了。
與她對視良久,面露不悅之色地沉聲道:“你說吧!”
我看你能說出個啥!
榮靜雯說道:“洛東地區(qū),緊挨著華國,洛東的地理位置,就已經(jīng)決定了洛東的對外政策,與華國的關(guān)系,是洛東地區(qū)最重要的關(guān)系,也是唯一重要的關(guān)系!”
景云輝皺眉,說道:“如果李副總要說的是這些,那么就不用再說了,在座的每一位,都很清楚,并不需要你特意指出來?!?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景云輝說得沒錯。
榮靜雯繼續(xù)道:“所以,洛東地區(qū)的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趕緊修繕與華國相連接的公路與鐵路!”
景云輝揚起眉毛。
榮靜雯道:“有錢,就得用在刀刃上,修路,讓兩地的連接全面暢通,是重中之重?!?
景云輝眨了眨眼睛,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還行!
說的有點道理。
榮靜雯目光一轉(zhuǎn),看向田士謙,說道:“目前來看,田市長在霍班的任職,是不稱職的?!?
田士謙都震驚了。
在場眾人,也都震驚了。
這小丫頭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是怎么的,竟然敢當(dāng)眾炮轟市長面前的紅人。
田士謙忍不住一陣咳嗽,好不容易把嗆到嗓子眼的口水吞咽下去。
他正要說話,榮靜雯說道:“田市長先不要急著大火,我只說事,并不針對任何人。”
關(guān)峰的頭垂得更低了。
毀滅吧,趕緊的吧!
“邊境走私,為什么那么猖獗,屢禁不止,田市長有考慮過嗎?”
田士謙深吸口氣,嘴巴都張開了,話還沒出口,榮靜雯繼續(xù)道:“明明華國對我們的關(guān)稅已經(jīng)降到最低限度,走私本已無利可圖,為何還會屢禁不止,人們?yōu)楹芜€要冒著被罰被抓的風(fēng)險去鋌而走險?”
景云輝琢磨一番,一臉疑惑地看向田士謙。
是??!
榮靜雯說得沒錯啊!
自己厚著老臉,把華國對己方的關(guān)稅都談下來了,怎么邊境還有走私呢?
田士謙的腦門冒出汗珠子。
他掏出手帕,一個勁的擦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