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文喜這么做的原因當然不是多么護著他這個弟弟,而是因為兩個人還有個六十多歲的母親,如果兩個人都進去了,老太太怕是遭不住的。
“你那些事警察不知道,但有人知道?。 ?
沈慈淡淡的開口,說出的話卻綿里藏針。
閆文濤面色一頓,先是看向王昭凝,而后又看向端端幾人。
片刻后,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哦?誰啊?”
他這般有恃無恐,是因為知道端端他們不可能知道自己的事兒。
至于王昭凝,哥哥費心費力地把他保下來,依著他對嫂子的了解,她是不可能讓哥哥的心血白費的,所以就算她知道什么,也一定不會說出去。
到底是閆文喜的親弟弟,肯定不是個傻子。
“你不用看他們,我也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豈料沈慈一眼道破他的心思:“嫂子心善,自是不會把你交托出去,但這前提也得是你能做個人?!?
“喜子哥如果知道他用心保住的弟弟在他剛剛進去之后就覬覦他留下的財產(chǎn)……也就罷了,還敢公然調戲孕期中的嫂子,你覺得按照他的脾氣,還會給你機會嗎?”
“你是他親弟弟,應該比我們都了解他的脾氣才對?!?
閆文濤聞卻只是冷笑一聲:“我還以為你說誰呢,你說我哥?。克F(xiàn)在泥菩薩過河自身都難保呢,沒判之前被禁止一切探視,你用他威脅不著我。”
而面對閆文濤的囂張,沈慈也反之冷笑一聲:“是嗎?那看來你是覺得我沒有辦法把兩三句消息捎進去告訴他?”
閆文濤臉上的笑容一僵。
沈慈臉上的笑容隨之擴大。
“只要我想,你今天做的混蛋事兒明天就能送到你哥的耳朵里,他要是一氣之下在里面把你的事兒揭了老底,快的話第三天你就能進去和他團聚了?!?
沈慈說著,語氣里漸漸升騰起一絲威脅恐嚇的意味:“到時候進了里面,你覺得會有你好果子吃嗎?”
“退一萬步講,就你當下這私闖民宅打砸搶的舉動,你看我一個電話能不能把你送進去先蹲上半個月?”
閆文濤眼底閃過一絲慌亂,神色下意識的左右游離起來。
因為沈慈的這番話威脅性實在是太強了,雖然他不知道沈慈的能力,但他卻不敢賭。
因為一旦沈慈的這些話成真,他百分百是要進去的。
現(xiàn)在可是嚴打期間!
沈慈嘴角沁著一絲冷然的笑,對付這種目的性極強的人,就得一把捏住他的命門。
瞧他剛剛那目空一切的樣子就能明白,他最怕的人進去了,所以他才如此有恃無恐,覺得沒有人能奈何得了他。
那自己就要讓他明白,哥哥雖然進去了,但余震猶在,若不安分,將他打包丟進去不過是分分鐘的事兒。
半晌,閆文濤看向沈慈輕輕的點了點頭:“行,小美女,有點手段。我雖是第一次見你,但我記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