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贏天有些惱怒且不解的看向幾人,不知道他們在笑什么。
“慈姐,瓏城的,更好辦了?!倍硕艘皇窒窳嘈‰u仔一樣拎著張恒,看向沈慈笑。
慈姐?
張贏天更懵了,被這樣一群下手死黑的人如此尊敬,他在瓏城至少應該有所耳聞才對???
而且沈慈實在是太年輕了,這讓張贏天更是摸不透也猜不透她的來路和底細。
見對方坐下了也放開了自己,估計是想談一談了,張贏天便索性不猜了,直接問道:“你……也是瓏城的?”
沈慈挑眉頷首。
張贏天眉頭一緊:“我沒聽說過你的名字啊。”
端端看著張贏天開口道:“你不必聽說慈姐的名字,你只要知道喜子哥的名字就行?!?
“喜、喜子哥?”
張贏天眸光一閃,屁股都下意識的挪動了一下。
閆文喜嗎?
怪不得啊,怪不得敢這么囂張。
一直讓自己強行表現(xiàn)的穩(wěn)若泰山的張贏天在這一刻也終于露出了慌亂神色。
他神色明顯軟了,看著沈慈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是我眼拙了?!?
陸金釗也驚了,沈慈不是只有前不久才見過喜子哥嗎?
怎么今天喜子哥會給她這么多人陪著一起來豎店?
但這些沈慈自然沒有義務(wù)和任何人解釋,只是淡淡的開口道:“談吧,不是說要坐下來談?wù)剢???
“這事兒是我兒子的錯,我讓他給您妹妹道歉?!睆堏A天也不嘴硬了。
因為他現(xiàn)在徹徹底底的明白,如果對方真的想要他兒子的胳膊,根本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自己的兒子什么德行他肯定是最了解的,若換做以前倒霉的肯定是對方。
今天是踢到鐵板了,闖了一個他也擺不平的禍,那就只能立正挨打、低頭認錯。
在瓏城,有兩種人不能得罪也得罪不起。
一種是上面的人。
一種是下面的人。
閆文喜,就是下面的人。
不然他「閻羅王」的外號是從何而來呢!
“道歉……”
沈慈喃喃出聲思忖了片刻,而后點了點頭:“也行?!?
說著她看向端端:“你跟著去,把全程錄下來,錄他一個人就行?!?
端端很聰明,他明白慈姐的意思。
“誰帶個路?”
副導演連忙舉手:“我、我,我知道阿梨的休息室?!?
他想出去透透氣。
阿梨的姐姐太嚇人了!
于是副導演在前面帶路,端端幾乎是拖拽著腿軟的張恒跟在后面,七拐八拐之后終于來到了沈梨的休息室。
今日因為這件事拍攝的工作全面停擺,此時沈梨和徐子珊都在屋子里,徐子珊給父親打了電話,可他爸正在國外出差,不能第一時間趕回來。
所以沈梨便讓她一直留在自己這里,生怕那張恒再找她的麻煩。
副導演敲開了休息室的門,開門的是阿攀。
還不等阿攀開口,副導演已是一個側(cè)身相讓,端端拎著張恒就進了屋子。
隨手一甩,張恒踉蹌兩步?jīng)]站穩(wěn),竟是「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