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來了,拎著一個簡便的醫(yī)藥箱,進入地獄火辦公室。
“你們在外面等我?!标惐筮M門前,轉頭對兩個保鏢說道。
“是?!眱蓚€保鏢點頭,分立兩側,氣勢逼人。
蕭風坐在沙發(fā)上,目光掃過兩個保鏢,眉毛挑了挑:“斌子,你來了。”
“嗯,怎么搞的?”陳斌隨手關上門,快步走向蕭風。
蕭風收回目光,笑了笑:“沒事,死不了,遇到一個硬茬子而已。”
陳斌把藥箱放在沙發(fā)上,看著蕭風:“脫了衣服,我給你檢查一下。”
蕭風聳聳肩,把上衣脫掉,指了指肋骨處:“斷了幾根,問題不算大?!?
“躺下?!标惐蟮仁掞L躺下后,用手指摸了摸他的肋骨,皺起眉頭:“斷了三根,其中一根,粉碎性骨折。”
“哦?!笔掞L毫不在意的點頭。
“你要去醫(yī)院接受治療?!标惐髧烂C地說道。
蕭風坐起身體,搖搖頭:“哪有那么嬌貴,不就斷幾根肋骨嘛?!?
“你不愛惜自己身體,遲早要吃大虧。”陳斌見蕭風竟然滿不在乎,不由急了。
蕭風掏出煙,點上吸了一口,任由煙霧在肺腔里打個轉,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自己身體自己知道,真正的傷勢,不是那三根肋骨,而是內(nèi)傷,估計已經(jīng)內(nèi)出血了。
“咳咳?!笔掞L咳嗽一聲,終于壓制不住,吐出一口血沫,感覺胸腔里舒服了不少:“斌子,你可別嚇唬我,呵呵,你們醫(yī)生就愛把小毛病無限夸張?!?
陳斌看著蕭風咳出的血沫,眉頭皺的更深:“絕不會單單肋骨斷掉這么簡單,可能已經(jīng)傷了臟器,導致內(nèi)”
蕭風見林默等人都一臉擔心,擺擺手,打斷了陳斌的話:“斌子,沒那么嚴重。”
“你要去醫(yī)院,做個全面檢查?!标惐竽贸黾啿己退幟蓿瑴蕚涮媸掞L重新清理外傷。
蕭風撇撇嘴,眼中閃過一絲冷芒:“現(xiàn)在不是去醫(yī)院的時候,我也沒這個時間啊?!?
“有什么事情,比你身體更重要?”陳斌怒了,上次他讓蕭風去美國,蕭風也是拒絕了。
“人活著,不爭饅頭爭口氣,人家都踩我腦袋上了,我再不做點什么,那我怎么混?“蕭風故意冷笑幾聲:“我受的傷,我會百倍千倍還回來的。”
“”陳斌張張嘴:“阿風,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
蕭風拍了拍陳斌的肩膀:“斌子,放心,我有數(shù)的。呵呵,以前受的傷,比這嚴重多了,不也沒死嗎?這樣吧,等我忙完手頭上的事情,一定去找你,讓你給我做個全身檢查,怎么樣?”
“你要忙多久?”
蕭風想了想,淡淡地說道:“應該會很快吧,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陳斌知道蕭風做了決定的事情,誰都改變不了,只得點點頭:“行,那忙完了,第一時間去找我。”說著,給蕭風把幾處外傷清理一下,重新包扎起來。
“斌子,你那兩個保鏢,到底怎么回事?”蕭風趁著陳斌給自己包扎的時候,壓低聲音問道。
“等以后合適的時候,再跟你解釋吧?!标惐竽樕蛔儯骸耙痪湓拑删湓捳f不清楚。”
蕭風點點頭,沒有再多問了,畢竟每個人都有秘密,即使是兄弟之間,也同樣如此啊。
陳斌給蕭風處理完傷口后,沒有過多的停留,就離開了。
林默把陳斌送出了地獄火,辦公室里,只剩下蕭風和胖子兩個人了。
“胖子,她到底是什么人?”
“誰?”胖子反問一句。
“你別和我裝傻,你心里很清楚的?!笔掞L撇撇嘴,按滅手里的香煙。
“你認識她吧?”
“嗯。”
“那你不知道她的身份?”
蕭風搖搖頭:“不知道?!?
“那我也不能告訴你,我可不想平白無故給自己找一個敵人?!迸执蠛:敛华q豫搖頭。
“”蕭風翻個白眼:“胖子,難道你心里,就對我沒點愧疚感?要是昨晚指著你,我現(xiàn)在估計躺太平間里了?!?
胖子咧咧嘴,哼哼著:“少來這套,我不會告訴你的?!?
“靠,夠狠!對了,你昨晚遇到忍者,那他們的尸體呢?”蕭風忽然想到什么,忙問道。
“扔在現(xiàn)場了,怎么了?”
蕭風摸了摸下巴,瞇起眼睛:“嘿嘿,這幾具尸體,有用處??!”
“什么用處?”胖大海更好奇,幾具死尸有什么用處。
蕭風沒有搭話,伸出手:“我手機在你那吧?給我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