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蕭風話落,看守室溫度驟然下降,就算是出身狼牙的黃偉,也禁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驚駭?shù)亩⒅掞L的背影,好濃厚的殺氣!
“黃偉,接下來的場面,可能有點血腥。如果你看不慣,可以先出去?!笔掞L頭也不回,冷冰冰的說道。
黃偉看著蕭風的背影,開口勸道:“蕭風,我們動用私刑,是違法的?!?
“法?哼,現(xiàn)在,我就是法!”蕭風聲音依舊冰冷,濃如實質的凌厲殺氣,籠罩住了兩個臉色慘白的黑衣人。
黃偉張張嘴,本還想再勸一句,可感受到蕭風的殺氣,最后還是沒再勸,從牙縫里吐出幾個字:“我在這吧?!?
“嗯?!笔掞L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抬手揪起一個黑衣人的頭發(fā)。
“你,你什么都,得不到的?!币驗橄掳捅皇掞L轟碎了,黑衣人嘴里模糊不清的說道。
“那沒什么關系,主要我想狠狠折磨你們!”蕭風冷酷的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他左右看看,拿下掛在墻上的膠皮警棍。
“我”黑衣人剛準備說什么,就見蕭風手一揮,膠皮警棍狠狠抽在他的腦袋上,鮮血濺起,順著臉落了下來。
“你最好咬住了,什么都別說?!笔掞L掂了掂手里的膠皮警棍,沒頭沒臉朝著黑衣人一頓亂抽,沒一會時間,他就變成了一個血人。
黃偉看著蕭風一棍棍地砸下,心里嘆口氣,這哪里是用刑,分別就是發(fā)泄!
“好了,開胃菜結束,我們現(xiàn)在來點真格的吧。”蕭風足足砸了二三十棍,這才放緩速度,用膠皮警棍拍了拍黑衣人的臉:“砸碎,千萬別開口?!?
黑衣人已經(jīng)被蕭風砸暈了,但不知道蕭風又打在什么地方,只見他身體一顫,悠悠醒了過來:“不”
“中國人用刑是祖宗,信嗎?”蕭風說著,一棍砸在黑衣人的某個穴位上,只聽‘咔吧’一聲,骨頭裂了。
“啊啊”黑衣人只感覺被蕭風砸中的地方,先是一陣酥.麻,隨后一陣陣劇痛產(chǎn)生,讓他整個身體都抽搐起來,產(chǎn)生了肌肉痙攣。
“爽嗎?”蕭風渾身彌漫著殺氣,這要是用玄幻小說里的氣場來形容,那就是他周身旋轉著無數(shù)的骷髏頭。
“啊”黑衣人只能用慘叫來回應蕭風,他很想暈過去,但殊不知暈過去也是一種奢望。
另一個黑衣人看著同伴的痛苦,禁不住面如土色,他張張嘴,想咬斷自己舌頭自殺,都根本做不到!
黃偉也是咂舌心驚,蕭風使了什么邪法子嗎?就是打了黑衣人一棍,為什么他這么痛苦?剛才打了個幾十棍,也不見他這樣慘叫??!
“這才是第一輪,待會還有得玩兒?!笔掞L掏出煙,點上一支,悠哉地抽著。
看守室門口,守在外面的兩個警察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他們很想打開門進去看看,但想到黃偉在里面,再加上這么凄慘的叫聲,讓他們實在是沒有勇氣打開門。
十分鐘過去了,慘叫聲終于弱了下來。就在兩個警察松口氣的時候,又是一陣凄慘叫聲響起,讓兩個警察腦門立刻冒汗了,里面到底干嘛呢!
動用私刑的事情,平時他們也沒少干過,但如此情況,卻是一次都沒有過!他們不敢想象,是怎樣的折磨,能讓人發(fā)出這樣的叫聲!
蕭風看著癱軟在地上的黑衣人,眼神冷漠:“你們日本人不是號稱骨頭最硬的人嗎?怎么了?這就不行了?真無趣,再見了?!?
還不等黃偉搞明白蕭風的意思,就見蕭風從后腰上抽出沙漠之鷹,對著黑衣人的腦袋,就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槍響,子彈轟在黑衣人的腦袋上,整顆腦袋都被轟爆了,鮮血砰濺飛起,濺落在墻上。
“你”黃偉張張嘴,手指有些顫抖:“你怎么殺”
“黃局,發(fā)生什么”兩個警察滿臉慌張從外面沖了進來。
“出去!”黃偉冷喝一聲,嚇得兩個警察匆匆掃了眼地上血泊,就趕忙退了出去。
等門再關好,黃偉臉色有些蒼白:“蕭風,你怎么殺了他!”
“我為什么不可以殺他?”蕭風冷聲反問一句。
“你知道他是誰嗎?有什么身份嗎?你這樣貿(mào)然殺了他”
“我不知道他是誰,我也不管他有什么身份!既然他敢對我蕭風伸爪子,那我就殺了他!”蕭風回過頭,冷冷掃了眼黃偉。
黃偉感受到蕭風冰冷的目光,身體一顫,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野獸?不,是魔鬼的眼神,冰冷而嗜血,夾雜著絲絲瘋狂!
蕭風一槍轟爆黑衣人的腦袋,轉頭看向另外一個:“過程都看見了吧?我們從頭再來一遍?!?
“不,我說”另一個黑衣人看看血泊中的同伴,完全嚇傻了。
“說!”
“我,我唔”就在黑衣人剛準備說出身份的時候,只見他臉上閃過痛苦,隨后眼睛、鼻子、嘴巴和耳朵里,全都流出了黑血。
“媽的!”蕭風皺起眉頭,眼睜睜看著這個黑衣人七竅流血,痛苦地咽下最后一口氣。
黃偉再次驚呆了,他瞪著黑衣人:“他,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