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小瞧了蕭氏控股,一子落錯幾乎滿盤皆輸!小鑫,查到那個金融高手的資料了嗎?”謝老爺子更顯蒼老,頭發(fā)也有些雜亂。
謝鑫緊皺著眉頭,他想要的是一個全盛的謝家,而不是一個即將衰敗的謝家:“暫時沒查出來?!?
忽然,一陣鈴聲響起,謝鑫接聽了電話:“喂?什么?許諾加盟了蕭氏控股?什么時候的事情?好,我知道了?!?
“許諾?那個九泉第一女強人?”謝老爺子看著謝鑫,渾濁的眼睛中,閃爍著精光。
謝鑫收起手機,點點頭:“嗯,爺爺,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
“如果單單是許諾,那尚不可怕!最主要的,那個金融高手必須要死!”謝老爺子臉上殺機一閃而逝。
“嗯,我會找機會做掉他?!敝x鑫同樣殺機密布。
兩個人正說著,從外面快步走進來一個人:“老爺子,家主,不好了?!?
“什么事情這么慌張?”謝老爺子心中涌起不妙,故作沉穩(wěn)的問道。
“我們有兩批貨都被海關(guān)扣下了!”
“什么?!”謝老爺子和謝鑫有些坐不住了,他們自然知道他們走私的都是什么,一旦被海關(guān)扣下,那就完蛋了!
“老爺子,家主,海關(guān)那邊已經(jīng)打電話過來,讓我們派人過去配合調(diào)查,并且警方已經(jīng)介入其中?!?
“具體什么貨?”
“是一批醫(yī)療設(shè)備和豪華汽車?!?
謝老爺子聽到不是軍火之類的,暗暗松了口氣,要不然任誰也救不了謝家了!“不用慌,我打個電話?!闭f著,拿起電話,撥出一個號碼。
“喂,丁先生?!?
“原來是謝老爺子,有什么事情?”丁子強的聲音清晰傳來。
“我謝家有兩批貨被海關(guān)扣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謝老爺子沉聲問道,謝家每年都拿出不少錢打發(fā)海關(guān),幾乎很少出事,現(xiàn)在被扣了,他當(dāng)然有些惱火。
“什么?被扣了?”丁子強也顯得很吃驚:“什么時候的事情?”
謝老爺子聽丁子強的語氣,放心一點:“今天早晨五點?!?
“你別著急,我去查一下。對了,這兩批貨里面是什么?”
“汽車和醫(yī)療設(shè)備?!?
“哦,那問題應(yīng)該不大?!倍∽訌娨菜闪丝跉猓骸爸x老爺子,你放心,只要有我丁子強在,絕對沒人能碰謝家的貨。這一次,只是個誤會而已,你們該走貨就走貨,絕無下次?!?
“有丁先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敝x老爺子很滿意,頓了頓:“我最近要走一批貨物,到時候希望丁先生關(guān)照一二,待會我會把錢打到你的卡上。”
“重要貨物?好,交給我來做了?!倍∽訌姶蟀髷埖恼f道。
謝老爺子掛斷電話,稍稍沉吟:“小鑫,你抓緊時間安排一下那批貨,抓緊時間走出去?!?
“我知道了,爺爺?!?
“對了,我讓你聯(lián)系宇文成成,你聯(lián)系了嗎?”
“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了,價格沒有談攏,他把價格提了不少?!敝x鑫搖搖頭。
“先別管價格了,抓緊時間讓他送貨!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們和蕭風(fēng)還得真刀真槍干一場!”謝老爺子語氣冰冷,帶著濃厚殺氣。
“好!”謝鑫點點頭,站起來去聯(lián)系宇文成成了。
“去把謝非叫來,讓他去處理海關(guān)上的問題?!敝x老爺子擺擺手,那個心腹立刻離開了。
等兩人都離開后,謝老爺子倚靠在沙發(fā)上,渾濁的老眼有些失神:“蕭風(fēng),難道你真要滅我謝家?不,你沒有這個資格!謝家,也不允許敗落在我的手里!蕭風(fēng),不要以為你組建了蕭氏控股,就能穩(wěn)壓謝家一頭,這些都只是暫時的!”
相比較謝家的不安穩(wěn),蕭風(fēng)昨晚倒是睡得很香~不為別的,就因為慧月大師在他房間里,給他講了一晚上的佛經(jīng)。結(jié)果蕭風(fēng)聽著聽著,就睡了過去,一覺睡到大天亮,渾身說不出的舒服??!
而慧月大師則相對苦笑,此子倒也真與佛有緣,聽著聽著竟然能睡著了能在木魚念經(jīng)中熟睡,那也是需要有緣的。要不然,根本別想睡好,這也是荊老說蕭風(fēng)睡不好的原因。
蕭風(fēng)起床后,沒有l(wèi)ang費時間,果斷熱了一下身,就開始練十八式重手中的第四式了:化釘刺,勁如釘刺,化作一線,截經(jīng)斷脈,一寸一命斷
雖然荊老說,十八式重手都是精華所在,不動則以,稍動則重傷,甚至損命但蕭風(fēng)越練習(xí),越覺得沒那么簡單~就比如斷橋手,其實非一種特定的招式,而是像二重勁那樣,能夠發(fā)力,無論是否用掌,都能用出斷橋手的力量再者,十八式重手能夠配合起來,組成一套完整且霸道異常的功夫,里面飽含了拳、腳、身法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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