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哪有心情去多想,她怕蕭風忽然廢掉,時間久了就會心性大變,變成第二個王峰。與其說她擔心蕭風的身體,不如說她擔心蕭風的心理,怕他接受不了?,F在見他情緒穩(wěn)定,稍稍放心下來。
“那我試試,有什么感覺,記得告訴我。”許諾抱著‘治病’的想法,緩緩俯下身,張開了嬌嫩的紅唇。
“唔~”當小蕭風被一團溫熱包裹住時,蕭風禁不住發(fā)出舒服的哼聲,更加確定下來,自己不是廢掉了,而是受驚了而已~要不然,根本不會有這么清晰的爽感的。
許諾聽到蕭風的哼聲,抬起頭看著他,緊張的問道:“有什么感覺?”
“那個,好像沒什么感覺,你再試試?!笔掞L強忍著笑意,嚴肅的說道。
“哦?!痹S諾雖是女強人,但在這方面哪里能了解蕭風的花花心思,又把頭埋了下去。
蕭風雙手撐在床上,仰著腦袋,享受著許諾溫柔的‘治療’,不得不說,雖然硬不起來,但這樣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啊~十幾分鐘過去,許諾額頭已經出現一層細汗珠,看得出來,她好像很辛苦的樣子。即使這樣,她依舊盡心的‘治療’著,因為她發(fā)現,好像比剛才真有一點點起色了。
蕭風注意到許諾額頭的汗珠,心中全是感動,暗罵自己不是東西,忙阻止她:“許諾姐,你起來吧,我已經感覺好多了?!?
“不,也許真的會好起來呢。”許諾倔強的搖搖頭。
蕭風沒有再說話,只是緊緊的抱住許諾,不讓她再繼續(xù)下去。這個女人,值得深愛,不是么?
許諾也確實有些累了,靠在蕭風的懷里,傾聽著他強勁而有力的心跳,心中做了個決定。
無論怎么樣,哪怕花再大的代價,她都要治好蕭風的病!如果醫(yī)院都沒辦法,就幫他每天做剛才那樣的保守治療吧,希望他能夠慢慢好起來。
“你們干什么呢?”忽然,一個嫵媚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
許諾嚇了一跳,當她看清楚是濃情時,臉色一紅,趕緊坐起身體:“沒什么,你不是晚上才回來嗎?”
“呵呵,我好像打擾你們的好事兒了?!睗馇槟抗鈷哌^蕭風的胯下,壞笑了兩聲。
蕭風倒是沒不好意思,他又不是沒和濃情做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慢騰騰的把小蕭風塞進褲子里,拉上了拉鏈:“濃情姐,你不會偷窺很久了吧?”
“偷窺你們?”濃情有些好笑:“可能么?我濃情可做不出偷窺的事情,如果我想要,剛才我就一聲不吭的撲到床上去了?!?
蕭風嘴角抽了抽,果然是個強悍的女人!他讓小北查過濃情的身份,卻怎么也查不到,這讓他對濃情始終保持著幾分顧忌。
“濃情,你走路怎么沒聲音呢!”許諾整理一下家居服,從床上下來。
“我真是冤枉,明明是你們太投入,怎么怪我走路沒聲音?嗯?你哭過了?怎么回事?”濃情看著許諾泛紅的眼圈,皺眉問道。
“沒什么。”許諾雖然和濃情情同姐妹,但蕭風的事情,她還是不打算說出來。畢竟,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說出來有損蕭風男人的尊嚴。
濃情上下打量幾眼許諾,最后把目光投向蕭風:“小子,我可警告你,不許欺負我妹妹?!?
“我哪敢啊。”蕭風撇撇嘴,也從床上跳了下來。
“嗯,不敢就好。行了,你們兩個繼續(xù),當我不存在就好了?!睗馇檎f完,趴在許諾耳邊,小聲道:“這小子推得一手好車,你可以試試哦。”說完,大笑幾聲,轉頭出了房間。
許諾哪里聽不明白濃情的意思,燥了個臉紅:“真是個女流氓?!?
“她剛才和你說什么了?”蕭風湊過來,好奇的問道。
許諾狠狠白了蕭風一眼:“還不是你惹得禍,她說,她說”
“她說什么?又跟我有什么關系?”
“她說,你推得一手好車”許諾小聲說道,憑她的性子,讓她說這些,確實有些為難她了。
蕭風呆了呆,隨即大笑了起來:“哈哈哈,許諾姐,你別吃醋,等我好了,我也給你推~嘿嘿。”
“流氓。”許諾瞪了蕭風一眼,又放柔語氣:“等我一下,我換套衣服,陪你去醫(yī)院做個全面檢查?!?
“呵呵,我又沒病,干嘛去醫(yī)院呢?換衣服,我?guī)闳€地方?!?
許諾有些好奇:“你帶我去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先換衣服?!笔掞L抱著許諾,壞笑幾聲,忽然一用力,把她身上的家居服給脫了下來。
“哎呀?!痹S諾嚇了一跳,剜了蕭風一眼:“流氓”,說完,從衣柜里選套衣服,穿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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