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身體觸及到柔軟的床時,身體一硬,隨即軟了下來,忍著羞澀,小聲道:“風(fēng),吻我。”
蕭風(fēng)很溫柔的幫林琳脫掉鞋子,把林琳抱在懷里,輕吻著紅唇,動作輕柔而深情,仿佛怕融化了這柔軟的一片。
林琳雙手摟著蕭風(fēng)的脖子,在笨拙的回應(yīng)了幾下后,試探著伸出潤滑的香舌,探進了蕭風(fēng)的口中。
蕭風(fēng)愛極了林琳,任由香舌在嘴里打著轉(zhuǎn),最后輕輕合上嘴唇,讓香舌無處可逃,用很小的力氣輕咬幾下。
“唔~”林琳的悶哼聲,從散發(fā)著光澤的紅唇縫隙中傳出,如一顆火星般,點燃了蕭風(fēng)整片草原~蕭風(fēng)松開香舌,開始絕地反擊,沒一會時間就讓林琳丟盔棄甲,香舌退回到自己的地盤,縮在一角無處可逃。
良久后,蕭風(fēng)松開嬌喘吁吁的林琳,寵溺的說道:“小丫頭比以前有進步了呢,能堅持這么久了?!?
林琳臉蛋通紅,不敢睜開眼睛去看蕭風(fēng):“我、我”
蕭風(fēng)勾住林琳的下巴:“丫頭,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哦?!?
“我不后悔!”林琳忽然睜開眼睛,用力的搖搖頭。
“呵呵,那老公可要好好愛你了。”蕭風(fēng)說著,又一次把嘴巴印了下去,不過同時雙手也沒閑著,輕輕在林琳身上游走著。
林琳攬著蕭風(fēng)的脖子,她能清楚感受到小腹處頂住一個硬物,最讓她覺得羞澀的是,身體某處已經(jīng)是泥濘一片了,讓她下意識的把腿夾緊,扭成一個麻花狀。
周圍空氣的溫度越來越高,林琳也感覺越來越熱,雙手也不規(guī)則的在蕭風(fēng)后背上撫摸著
蕭風(fēng)的嘴巴漸漸下移,吸允著林琳的脖頸,舌尖打著轉(zhuǎn),一點點下滑著一顆顆紐扣被打開,最后整件上衣都落在了床上~他的嘴巴依舊下滑著,親吻著,一股股幽香吸入鼻內(nèi),讓他漸漸淪陷下去了。
“兩個人怎么沒聲音?難道沒做嗎?”隔壁房間,火舞耳朵趴在墻上,暗暗嘀咕道。
又等了幾分鐘,依舊沒什么聲音,火舞有些坐不住了。走了幾圈后,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快速去拿了個一次性紙杯,又找了個薄塑料袋。她把杯底去掉,蒙上塑料袋,放在了墻上,耳朵趴上去。
這一次,果然有些聲音傳來,窸窸窣窣的,好像是在脫衣服的聲音。
“靠,搞什么嘛,都這么久了,竟然才脫衣服?”火舞有些不滿,不過為了不錯過好戲,立刻閉嘴不說話,靜靜的聽了起來。
蕭風(fēng)脫掉林琳身上最后的遮擋,盯著白花花而彌漫光輝的胴體,咽了口唾沫:“真誘人?!?
都到了這會了,林琳反而有些勇氣了,她半睜著眼睛,看著這個深愛的男人,心里涌起滿足。緩緩坐起身體,輕輕說道:“風(fēng),我?guī)湍惆岩路摿税?。?
蕭風(fēng)原本還想自己脫的,哪想到林琳會主動,立刻迫不及待的點頭,一只手抓住了柔軟,而另一只手卻從小肚臍滑了下去。
林琳紅唇半合,忍著身體傳出的酥癢,幫蕭風(fēng)把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并整齊的擺在旁邊。
忽然,林琳注意到了蕭風(fēng)胸口上的牙印,很清晰,甚至還帶著一絲血痕。她是做護士的,尤其是在外科病房,自然能夠分析的出,這個牙印絕對是最近兩天才出現(xiàn)的,要不然不會帶著血痕。
蕭風(fēng)也想到了牙印,心臟狠狠一跳,暗叫壞了!自己太得意忘形了,竟然把這個事情給忘了!該怎么解釋?說自己咬得是肯定不行了!
(咳咳,好像大家都比較熱情推啊,甚至還有人說連火舞一起推,淡定我無奈表示,昨天我們這里的降水量,排全國第一現(xiàn)在外面還在打雷,我沒存稿了,只能提心吊膽的碼字,大家祝福我吧,不會被雷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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