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輕輕關上,兩人融入黑暗中。
粗重的呼吸,是房間中唯一的聲音。
蕭風把火舞放在床上,整個人如一頭猛獸般撲了上去,雙手在她身上游走著,撫摸著,悶哼聲不斷響起。
“唔”,火舞發(fā)出一聲呻吟,抱住趴在自己胸前吸允的腦袋,身軀漸漸火熱,不斷的扭動著。
蕭風感受著柔軟,用力的親吻著,舌尖輕tian,打著旋他心中只剩下欲.火,想要把火舞壓在身下,狠狠去蹂躪一番!
“風,風哥,輕點,疼?!被鹞璋l(fā)出一聲痛呼,仰起了腦袋。
蕭風聽到這個聲音,一個激靈,從床上爬了起來。自己在干什么?圖一時之快,以后怎么面對火舞、火天?
“風哥,你怎么了?”火舞睜開眼睛,雙手攬住蕭風的腰部,輕聲問道。
蕭風看著火舞的臉,用力甩甩頭:“舞兒,我們不可以!”
“為什么?”火舞眼睛中涌現(xiàn)出淚水,在黑暗中閃著光芒。自己放下尊嚴,放下女人的矜持,都這樣做了,為什么不可以?!
蕭風捏了捏拳頭,不行,不能這么對火舞!從小一起長大,二十多年的兄妹情,難道就要煙消云散么?自己不能做讓自己后悔的事情!
“舞兒,你休息吧,我走了!”蕭風從床上跳下,頭也不敢回,逃似的拉開門,離開火舞的房間。
火舞盯著關閉的房門,死死咬著牙根,淚水再也忍不住,如斷線的珍珠般滑落下來,打在了床上。
蕭風出了火舞房間,依靠在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良久,低頭看了眼依舊高昂的小弟弟,一巴掌拍了上去:“自己不可以對不起火舞,不可以!”
蕭風左右看看,走廊上靜悄悄的,其他人都進入夢鄉(xiāng)了吧!嘆口氣,向著林琳的房間走去。他的衣服還在衛(wèi)生間,得去拿回來。
推開房門,蕭風輕步走進去。他先進衛(wèi)生間穿上衣服,然后才走到大床邊,看著熟睡中的林琳。
蕭風看了許久,臉上浮現(xiàn)出溫柔:“小丫頭,你知道嗎?剛才,我差點惹了大禍?!闭f著,俯下身,在林琳額頭上輕吻一口。
林琳吧嗒一下嘴巴,轉過身去繼續(xù)睡覺。
蕭風憐惜的笑了笑,拿起毛巾被給林琳蓋在身上,轉身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
只要一閉眼,火舞白皙誘人的胴體就會出現(xiàn)在眼前,讓他感到深深的自責和愧疚。蕭風點上煙,吸了口,韓爽那邊的債還沒還完,火舞這邊又欠下了,唉!
不知過了多久,蕭風才輾轉睡著。夢里,他和火舞在大床山翻滾著,就在剛準備進入她身體時,門被撞開,火天拎著刀從外面沖進來,指著蕭風大叫‘蕭風,你還是人么?竟然連舞兒都不放過,你算什么兄弟,去死吧!’。
就在這種反復的夢中,蕭風睡到了天亮。六點鐘左右,他醒了過來,再也睡不著。從床上爬起來,想去看看火舞,又不知道去了該說什么。
還有,他現(xiàn)在記不起來,昨晚自己到底進入火舞的身體了沒?無論他怎么努力,都記不清楚了!
洗漱完畢,蕭風打開門,走廊中沒有人,倒是讓他松了口氣?,F(xiàn)在碰到火舞,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
蕭風下樓,廚房中傳來聲響。這么早就奮斗在廚房的,別墅中除了林琳不會有別人。蕭風想了想,向著廚房走去。
林琳正在做著早餐,想盡量搞的豐盛點。昨晚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答應了等風哥回來,自己卻睡著了!怎么辦,風哥會不會生氣呢?
林琳一邊做飯,一邊胡思亂想著。一個不注意,菜刀落在了手指上?!把健!卑l(fā)出一聲痛呼,看著流血的手指,扔下了菜刀。
“小丫頭,怎么這么不小心?”蕭風剛過來,就聽到林琳痛呼,趕忙湊近一看,原來是切到了手。拿起林琳的手指,放在嘴里,輕輕吸允幾下:“好了,現(xiàn)在去包扎吧!”
林琳看著蕭風嘴角的血漬,心中盡是幸福,風哥沒有生氣,要不然怎么會這么對我呢。“風哥,你不生氣吧?”
“生氣?生什么氣?”蕭風一愣。
“昨晚,昨晚我沒有等你回來,就先睡著了唄?!绷至盏椭^,臉色紅潤的說道。
蕭風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捧著林琳的臉蛋:“傻丫頭,我怎么會生氣呢!好了,我來做早餐吧,你去包扎一下手指?!?
“昨晚我聽舞兒給我講笑話,聽著聽著,不知道怎么就睡著了?!绷至战忉屩f道。
蕭風親吻她額頭:“好了,別解釋了,我真的沒生氣!她給你講笑話?什么笑話?”
“額,沒什么,我去包扎手指了?!绷至漳暮靡馑颊f小文變小六的故事,趕忙逃出廚房,上樓去包扎手了。
蕭風笑著搖頭,打量幾眼食材,開始準備早餐。犯錯的人,都希望能好好表現(xiàn)表現(xiàn),蕭風也懷著這種心思,拿出渾身解數(shù),打造了很豐盛的早餐。
蕭風把食物端出去,沖著樓上喊道:“都下來吃飯了?!?
張雪最先從樓上跑下,看了眼蕭風:“我早上有事,不在家吃了,拜拜?!闭f完,推開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