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還沒有說完名字就暈死過去,吳盡歡查看他肩頭的傷口,不是貫穿傷,子彈卡在了肩胛骨上。
如果是貫穿傷,反而簡單了,只需消毒、縫合、止血、包扎就好,子彈還留在身體里,需要做手術(shù),把彈頭取出來。
這是挺麻煩的一件事,以金的身份,把他送到醫(yī)院搶救是不可能的事。吳盡歡沉吟片刻,對高航說道:格格,你讓兄弟去找輛車子,等會我們帶他回住處。
高航眉頭緊鎖,小聲問道:歡哥,我看他受的傷可不輕,不送到醫(yī)院能行嗎
吳盡歡說道:他在華夏沒有身份,送到醫(yī)院,只會把麻煩引來。
高航看了看左右,無不顧慮地說道:歡哥,你真要收下他我們對他可是一無所知??!
吳盡歡笑了笑,拍拍高航的肩膀,說道:不用擔(dān)心,我能控制得住。
在金的身上,吳盡歡能看到一股子狠勁,他本就喜歡這樣的人,而且越是有狠勁的人,做出的決定就越堅(jiān)決,說出來的話也越算話。
吳盡歡從口袋里又掏出一打鈔票,遞給劉智敬,說道:把錢分給那些受傷的工人。
劉智敬沒有立刻接,他不解地說道:歡哥,工人可不歸我們管,誰雇的他們就找誰去!
吳盡歡笑了,說道:現(xiàn)在是我的人打傷了他們,這事自然歸我管。把錢送過去吧!還有,順便告訴他們,我的錢也不是白拿的,都管好自己的嘴巴,今晚的事,我不想泄露出去,誰要是嘴巴不嚴(yán),走漏了風(fēng)聲,可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
這回劉智敬沒有再猶豫,答應(yīng)一聲,接過那厚厚一打的鈔票,向眾工人走了過去。
吳盡歡和高航等人找了一輛私家的面包車,帶著金回往住處。
到家時(shí),孫凱還在睡覺,他是被眾人進(jìn)來的嘈雜聲吵醒的。
他從床上坐起身,睡眼朦朧,語不清地問道:歡哥,今天的話挺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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