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一個多月,日日宿在外頭,這之前可從未發(fā)生過。
讓手底下人去查,也不是去那些下三濫之處,又不是為著公務(wù),除非是外頭藏著人。
這一想到這個可能,寧氏心中大驚。
這可比喜歡通房丫鬟還要可怕,堂堂國公府世子,還未成婚,就養(yǎng)外室,傳出去名聲還要不要。
立馬讓人盯著清風(fēng)苑那頭,查到消息,趕緊來回復(fù)她。
這一通弄下來,寧氏是徹夜未眠。
次日清晨,聽著手下人回消息,差點沒原地暈過去,直直摔了好幾個茶盞才算算是。
嘴里直喊:“冤孽,逆子!”
氣得她胸口直疼。
宋媽媽連忙把人扶住,端來參湯,服侍她喝下。
“夫人別急,這事不能宣揚?!?
“就算是外室,我們查清楚,再慢慢處理就是?!睗M嘴擔(dān)憂,眼底卻露出一絲精光。
這事原本也是她發(fā)現(xiàn),提醒國公夫人。
而且那里頭的人,說不定就是蘇清月那小賤人,這事她不能說,等讓夫人親自去查才行。
想到這個狐媚子,眼中就流露出一絲惡毒。要不是她,她那可憐女兒,也不會弄得一身病,躺在家里等死。
寧氏氣得半倚靠在榻上,有氣無力吩咐:“去查,給我弄清楚,哪里來得貨色,敢這般毀我兒子。”
蘇清月不知白日腦子所預(yù)想的可能性,隔日就成真。
一晚上,都被裴桉這狗男人壓在身下,索取無度。
他就像那登徒子一樣,夜間登門,二話不說,把她翻身,撕了衣物,壓根不管她死活。
一次過來,才開口說話,此刻已然大汗淋漓。
想要罵人,卻也有氣力氣。
“禽獸!”
裴桉摟住懷中女子,不去看她眼睛,落在她肩上的吻,帶著隱忍的情欲,啞著聲音在她耳旁開口:“外室當(dāng)?shù)瞄_心嘛?”
蘇清月恨不得把這人從床上踹下去,可惜有心無力。
語氣不善,可也是故意氣他:“外室,比當(dāng)你的姨娘開心多了?!?
果不其然,裴桉一聽這話,臉色巨黑,知道她是故意如此,還是忍不住心中怒火。
低頭就是一咬,讓她痛。
“??!裴桉,你是狗嘛?”蘇清月痛得哇哇亂叫,覺得這男人真沒有“床品”,一不合就咬人。
實在惡劣。
裴桉那被人這么罵過,眼底聚起風(fēng)暴,牢牢盯著這個膽大包天,不知好歹的女人。
聽著她嘴里喋喋不休的話,氣得腦袋痛,單手一掰,固定住她的腦袋,狠狠吻住,堵著這張說不出好聽話的嘴。
雙唇柔軟,里頭帶甜,讓他覺得沉溺,恨不得把人直接吞了,也好過她日日氣人。
直到把人吻得氣喘吁吁,說不出話來,裴桉才放開,盯著她滿目迷離的面孔,他才低著聲音誘惑著:“月兒,聽話點,好不好?”
蘇清月只覺得這男人無恥,用這種手段對付她。
不想理他,也不想答應(yīng)他所謂的好,索性閉上眼睛,當(dāng)個啞巴。
裴桉一看她這種倔樣子,滿肚子怒火,又不知道說什么,只好化成力氣,在她身上弄出來。
雙手一抬,把人抱起,坐在他身后,重新動作,落在她身上眼神,沉郁用力。
“你說,你要怎么樣,才能心甘情愿留在我身邊?”
蘇清月咬著嘴巴,閉著眼睛,任由他說什么都不回話。
裴桉氣得心絞痛,又不肯這樣放過她。
把人抱進(jìn)懷里,撬開她的嘴,逼著她回應(yīng),逼著她出聲。
強硬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無力感:“你想要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被人重新?lián)г趹牙锏奶K清月,靠在他肩上,眼角滑落淚水,滿目悲傷。
同樣浮現(xiàn)一身無力疲憊。
裴桉,我想要的,你永遠(yuǎn)不明白。
我不想成為任何人的附屬,我只是我自己。而不是成為這世上任何一個人妾。
同樣我也想要,兩情相悅。
可惜,你至今都不明白。
因為,從一開始,我們之間就不對等。
更不可能有未來。
勉強下去,只能是兩敗俱傷,你能明白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