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烈那種廢物,若不是有烏燕燕那女人,早不知道死八百回了。
“若我是你,干脆趁熱打鐵,把敵人給一網(wǎng)打盡,還在這浪費時間?”
蘇清月也順著這人意思往下說,她雖不是很清楚他們宇文家內(nèi)部牽扯,大概也能看出來。
不過是下一任王位爭奪罷了。
宇文朔聽到這話,心情瞬間就好了起來:“怎么,你著急當(dāng)王妃?”
“滾!”
蘇清月見情況好轉(zhuǎn),瞬間變了臉色,直接趕人。
“行?!?
“我保證讓你做王庭最尊貴的女人。”宇文朔就喜歡瞧這人著急的模樣,笑得肆意,轉(zhuǎn)身離去。
可在他出帳子那一刻,臉上神色驟變,眼神徹底暗了下來,側(cè)眸深深盯著里頭。
說不定,這女人真有幫手?
蘇清月站了好一會,才重新往榻邊走,才走近些,里頭就伸出來一只手,將她拽入其中。
她害怕外頭還有人守著,生生忍住,一點聲音沒發(fā)出來。
一低頭,對上這人暗沉的眼眸,不知為何心口一緊,連忙移開視線:“放開?!?
這人,占便宜沒夠。
裴桉怎可能會放手,他聽了全程,心下全是醋意,任憑哪一個男人,在看見有人對自己的女人心懷歹意,都不會好受。
也不知他是怎么忍下去,才沒沖出去,將男人給滅口。
“他還想讓你當(dāng)王妃?”裴桉嗓音森冷無比,盯著她開口。
這醋意,蘇清月就算想裝作不知,也做不到。
這人握著她腰部勁,像是要把人給揉進骨血一般。
“你不是聽到了?”她神色淡淡,回了一句。
這這一下,徹底將眼前男人給引爆,雙手一用力,直接把她拉了下來,緊緊鎖在懷里,陰沉沉:“他做夢。”
“月兒,你只能是我的人?!?
蘇清月也不知為何,沒從他身上感受到一絲懼意,反倒是覺得幼稚。
這種霸道的話,或許聽多了,就一點威脅力都沒有了。
“行了,放開。”
“裴世子,你如今越來越幼稚了?!彼牧伺倪@人的肩膀,帶著一絲打趣語氣開口。
裴桉一愣,似乎有點不敢相信,“幼稚”二字怎會和扯上關(guān)系。
可在對上懷中之人含笑的眼眸時,他心頭一軟,幼稚又如何,若是能讓她高興,什么都可以。
也是通過這個眼神,他也確實,他的月兒對那人沒有一點興趣。
這個認(rèn)知,讓他心中一安,眼神也放松下來。
“乖月兒,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彼脸镣龆鴾愒谒竭?,輕輕咬了一口,沉溺著開口。
蘇清月心口一顫,眼眸微垂,似是有點不知如何面對此時的情景。
在這人準(zhǔn)備更深一步,親密之時,將人推開。
“好了,你趕緊走吧?!?
裴桉從來是個機敏之人,知道她態(tài)度有所轉(zhuǎn)變,可很多事情,都需一步步慢慢推進。
他不急。
還有很長的時間。
蘇清月,只能是他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