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說完還以為什么,韓七錄心里已經(jīng)明了。
他伸手摸了一下安初夏的軟軟如同嬰兒一般的頭發(fā),柔和地說道:“別胡思亂想,睡覺去,再過一個多小時就該起床上學(xué)了。”
兩個人從地上起來,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間。韓七錄沒有看到的是,安初夏臉上表情的凝重。
她在想,向蔓葵既然敢自殺一次,那就敢自殺第二次。自殺就是用極端的方式來挽回韓七錄的感情。
很顯然,韓七錄雖然去了,但不會因?yàn)樗詺⒁淮尉突氐剿磉吶ァD敲春苡锌赡?,向蔓葵會第二次自殺?
就算她再怎么討厭和厭惡向蔓葵,她始終也是一條生命。
如果向蔓葵真死了,韓七錄會一輩子都生活在自責(zé)中的吧?
時鐘滴答滴答響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一直到鬧鐘開始響起安初夏還沒有睡著。
她干脆起床換好衣服,也許是韓七錄沒回來之前睡的那幾個小時起了作用,黑眼圈并沒有出來。她走到陽臺前,外面白茫茫的一片,竟然起了霧。
安初夏閉上眼睛,張開雙臂深吸了一口氣。清晨的新鮮空氣立即灌入鼻間,整個人也頓時神清氣爽起來。
既然向蔓葵還沒有第二次自殺,那她為什么要為還未發(fā)生的事情煩惱著呢?
再睜開眼睛時,眼眸已經(jīng)變回了跟往日一般的清澈。
今天是星期五,這個星期的最后一天。
斯帝蘭跟普通的高中不一樣,學(xué)校不會在周末阻止補(bǔ)課,但是這個周末安初夏一刻也不能閑下來,因?yàn)樗夷蠈m子非學(xué)琴!
盡管韓七錄說會幫她找老師,但是,她都已經(jīng)拜托過南宮子非了,臨時變卦肯定不好,所以她打算兩個“老師”都的課都上!
今天姜圓圓起的很晚,一直到兩個人吃完早飯還沒出房間。
“媽咪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晚?”韓管家給她拿書包的時候,安初夏很隨意地問了一句。
誰想,韓管家只是捂嘴笑笑:“少奶奶,老爺昨晚不是回來了嗎?”
一開始安初夏還沒回過神來那是什么意思,直到韓管家偷偷跟她說昨晚姜圓圓向傭人借了個套兒她才明白韓管家話里的意思。
“我明白了”安初夏臉一紅,快速上了車。
剛才他們的對話,韓七錄全都聽到了。安初夏注意到韓七錄白了自己一眼,她立即瞪過去:“你甩我一個大白眼干嘛?!”
“誰讓你那么多嘴的?”韓七錄又是翻了個白眼:“女孩子家的,也不會害臊!”
安初夏立即明白韓七錄這是聽到她跟韓管家的對話了,她狠狠地瞪了韓七錄一眼:“沒錯,我就是不會害臊怎么的吧?”
“行。”韓七錄放低了聲音,側(cè)過身去伏在她的耳邊說道:“那我今晚來你房間?!?
“來我房間干什么?”安初夏又是瞪他一眼,卻忘記了放低聲音,司機(jī)大叔臉上立即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她的臉一紅,心里也明白了韓七錄的意思,她伸手一推,幾乎是一個巴掌落在了韓七錄的臉上。
韓七錄從小到大只有他扇別人耳光的分,如果被安初夏甩了一個大耳刮子,不知怎么的他心里卻連一點(diǎn)怒氣也冒不出來。
“見鬼!”韓七錄為自己的犯賤低咒了一聲,重新坐正了身子不去看她。
安初夏還以為他生氣了,連忙道:“喂你不會生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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