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的視線瞬間都注視到門口。
安初夏推開門就喊道:“韓七錄!”
安初夏注意到三個人的神情似乎在看到她的一剎那松懈了下來。偌大的音樂教室充斥著令人窒息的濃重?zé)熚?,安初夏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對不會抽煙的人來說,吸二手煙簡直是一個酷刑!
“喂把煙丟了?!绷韬鹂粗掋懧逭f道。
蕭銘洛倒是很聽話地把才抽了幾口的煙扔到了地上,但韓七錄卻是瞪了凌寒羽一眼,繼而轉(zhuǎn)頭看向安初夏問道:“你怎么到這里來了?快上課了吧?”
安初夏幾步走上前,也顧不得煙味了,直接伸手就拎住了韓七錄的耳朵:“喂你是不是跟老師起沖突了?所有人都在傳你跟老師大吵了一頓跑出來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音樂教室的燈光雖然黯淡,但韓七錄還是能清晰地看到安初夏的小臉蛋紅撲撲的,可愛極了。
得不到回應(yīng)的安初夏焦躁起來,踮起腳尖抓著韓七錄耳朵的手力道又加大了一分。
“喂安初夏,你下手不能輕點(diǎn)??!”韓七錄抓住安初夏的手臂,湊近她說道:“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小女傭?”
安初夏立即瞪大了眼睛。她剛才一時沖動,只想到了姜圓圓要是知道韓七錄在學(xué)校這么鬧騰肯定會生氣的,卻忘記了五十萬的事情
安初夏還沒有做出反應(yīng),一旁的凌寒羽卻是敏感地詢問道:“小女傭?什么女傭?!”
看著凌寒羽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蕭銘洛連忙出聲解圍道:“這是初夏的新外號,這個節(jié)骨眼上你可別再多事了?!?
韓七錄適時住嘴,這個時候跟凌寒羽起爭執(zhí)不僅傷兄弟感情,對目前的現(xiàn)狀也毫無意義。
安初夏收回手,不再跟韓七錄對話,而是轉(zhuǎn)頭看向蕭銘洛問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不像是大家說的簡單的起了爭執(zhí)?”
安初夏雖然來斯帝蘭的時間也不算長,但對于韓七錄還算是了解的。韓七錄為人有時候雖然自傲了一點(diǎn),但基本都會秉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
更何況,斯帝蘭皇家學(xué)院里,無論是老師還是同學(xué),甚至是校長,對于韓七錄也都是能讓著就讓著,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有老師跟韓七錄起爭執(zhí)的事情。
安初夏緊盯著蕭銘洛,蕭銘洛心里也清楚,瞞著安初夏是沒有意義的,于是便把事情和盤托出。
這件事情的所有源頭,全都來源于安易山,她沒見過幾次面的義父。
“怎么會這樣”安初夏滿臉都寫著驚訝。
安家跟韓家的關(guān)系一向非常好,所以韓家才會幫她選擇了安易山當(dāng)做義父。兩家人的感情親的如同一家人一樣。前幾天姜圓圓還說約了安易山的夫人一起出去做了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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