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安初夏會想到那么深層次的東西,萌小男說話就顯得直白多了。但這個世界上,直白往往只能導(dǎo)致事情惡化。
果然
“江小姐!請您注意自己的行,你說的話我完全可以告你們誹謗!”蕭老低沉著嗓音說道。
蕭老夫人倒是從她們兩個來了之后沒有再開過口,但這態(tài)度并不是說明蕭老夫人不討厭萌小男,這態(tài)度恰恰說明了蕭老夫人對萌小男已經(jīng)蔑視到了極點。完全把她當(dāng)成了空氣!
但眼下不是考慮蕭老夫人的時候。
安初夏拉了拉萌小男的袖子,轉(zhuǎn)而對蕭老說道:“這里沒有外人,老社長,我們不如把話挑明了說,如何?不然,事情是得不到解決的?!?
她知道,蕭老想要的,是事情的解決。他的目的并不是想搞垮江家,只是想要江家自己識時務(wù)。
“安小姐,你是安易山的義女,我跟他的夫人關(guān)系很好,我本該給你一個面子保持沉默的,但是現(xiàn)在,我不得不說了?!币恢背聊氖捓戏蛉送蝗婚_口道:“也許在你們這一代,門當(dāng)戶對的想法已經(jīng)應(yīng)該被淘汰了。但既然我們這兩個老骨頭還活著,就必須得給我們銘洛找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對象!但是很顯然,你的朋友,不是我們能接受的人?!?
安初夏還真沒想到看起來還算慈祥的蕭老夫人說起話來也這么話里藏針!
這話擺明了就是看不起萌小男!
蕭老夫人說這些話竟不對當(dāng)事人說,而是對安初夏說。這足以說明蕭老夫人有多看不起萌小男。
這種認(rèn)知讓安初夏一下子對這兩個老人厭惡到了極點!
門閥家族的缺點在他們兩個人身上盡顯!
萌小男就算神經(jīng)再太條,也看出了這兩位老人對她的不待見,這讓她原本樹立的勇氣轟然坍塌,此刻,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安初夏不動聲色地捏了捏萌小男冰涼的手,她沉思片刻,繼而說道:“你們要的是有身份的孫媳婦,那你們?yōu)槭裁床唤o江南一個機會?出生不好難道是出生不好的人的錯嗎?你們?yōu)槭裁匆贸錾鷣碓u論一個人?”
若是平常人,說不定會沉下心來想想安初夏說的話,可這兩位可不是平常人。安初夏的話說完,他們絲毫也不為之所動。
看著兩位老人近乎麻木的臉,安初夏頓時心感無力。
她還是太天真了。還以為自己的只片語能夠改變這兩個連蕭銘洛都無法改變的老人。還是太天真了!
“安小姐,你說完了?”蕭老說著,又喝了一口茶,這讓萌小男以為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喝茶了。
“”安初夏咽了咽唾沫,只好僵硬地點頭。
她還能說什么呢?
“既然你說完了,那就輪到我說了?!笔捓蠎B(tài)度強硬地說道:“也許你不能理解我們這一輩人的思想,但是,我的意思也已經(jīng)很明確了,這位江南小姐”
萌小男聽到自己的聲音,身子微微一顫,繼而脊背僵硬地挺直,等著蕭老說下去。
“配不上我們銘洛!”
配不上!
斬釘截鐵的一句配不上,相當(dāng)于直接把萌小男打入地獄!萌小男的臉,在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變得慘白。
如此無情的話居然這么直接地說了出來!這足以說明,蕭家的態(tài)度之明確。就連坐在沙發(fā)扶手上的蕭薔都是明顯地愣了一下。
事態(tài),比她們兩個來之前想象的還要嚴(yán)峻!
“爸!”蕭薔從扶手上跳到地上,穿著拖鞋跑到蕭老身邊坐下,撒嬌性地?fù)ё∈捓系氖直鄣溃骸澳銊e這么說呀,人家兩個小姑娘禁不起你這么單刀直入的。”
對于蕭薔的話,蕭老沒有絲毫的動容,只是說道:“我說的是實話?!?
這難道意味著事情不會再有轉(zhuǎn)機嗎?
不僅萌小男,安初夏的臉色也是變得非常差。
蕭薔再度開口說道:“爸媽你們兩個再這樣下去,還想不想銘洛回家了?咱們家現(xiàn)在可就只有銘洛這一根獨苗了?!?
“正是因為這樣,我才絕不會接受江小姐?!笔捓嫌帽涞恼Z氣對萌小男說道:“江小姐,相信你已經(jīng)聽到、并且聽清楚了我的話。至于你父親的公司是生是滅,全都在你手上。我會給你三天時間,理清你跟銘洛之間的關(guān)系。如果三天后,銘洛跟你還是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后果”
就在這時,大廳里有出現(xiàn)了一位不速之客蕭銘洛的后媽,蕭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