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日久見人心,韓七錄總會知道向蔓葵現(xiàn)在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噴泉所在的地點并不遠,他們很快就到達了。但是不巧的是,今天噴泉不開放,只有一座假山孤零零地立在水池中,顯得有些孤寂。
“出了那么多錢,居然連個噴泉都不給開,看我結(jié)束后不好好教訓(xùn)一下那個魏館長!”韓七錄很是不爽的說道。
相比于韓七錄的不悅,安初夏倒是很平靜。她走到水池邊緣的地方坐下,靜靜地看著周遭。
韓七錄嘆了一口氣,也走過來坐下。
半晌,他突然開口道:“你很喜歡鉆石?”
“什么?”安初夏一時不明白這個問題的用意,迷茫地看過去。
“沒有,只是隨便問問?!表n七錄聳聳肩,別過頭去。
安初夏突然想起向蔓葵口中的那個洛少,想了想,還是問他:“洛少是誰???”
韓七錄重新轉(zhuǎn)頭看過來,微瞇起眼睛看著她:“你問這個干什么?”
不等安初夏說話,韓七錄又繼續(xù)說道:“洛少是洛老的獨子。洛老你知道嗎?當(dāng)今身價最高的導(dǎo)演,他導(dǎo)的電影沒有一部不是創(chuàng)造票房紀(jì)錄?!?
原來是導(dǎo)演的兒子。
安初夏沉默,心里想著,向蔓葵出賣自己的身子,難道是想要演洛老的戲?想想那個洛少長得還算是可以,向蔓葵也不虧。
“不過,我還是很奇怪,你怎么會問他的事?”
安初夏感覺到韓七錄的目光審視般地看過來,她捏緊了手心,強裝鎮(zhèn)定:“剛才我去拿外套的時候,聽到有幾個人在討論這個名字啦,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厲害?”韓七錄冷冷一笑:“安初夏,現(xiàn)在坐在你身邊的這個人,才是真正的龍之驕子。要是想勾搭,你也應(yīng)該是勾搭我,而不是他?!?
安初夏咬牙,聲音喑啞地說道:“我沒有想要勾搭他!”
“那最好?!?
韓七錄說完,一時間靜了下來,只能能到晚風(fēng)吹過樹葉搖擺的聲音。
也不知兩個人沉默了多久,韓七錄率先打破沉默:“你今天涂了很多粉底嗎?”
安初夏閉上眼睛不去看他:“化妝師說我底子好,沒用多少粉底。”
韓七錄半瞇起眼睛,神色像是在看一個罪犯:“那為什么你臉色這么白?跟個死尸似的。”
她猛然睜開眼睛,很是不悅地回瞪過去:“喂韓七錄!你今天說話怎么每個字都是刺啊,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話音落下,韓七錄并不就此收斂,而是伸手去撫了她的臉,緊接著又摸了一下她的外套。幾乎是在同時,他突然站起身:“你剛剛掉進池里過嗎?怎么衣服那么濕?”
安初夏的心跳落了一拍,告訴自己,一定要鎮(zhèn)定!向蔓葵的事情,絕對不能讓韓七錄知道。
“外套沾上過蛋糕,所以稍微洗了一下。”她辭誠懇,不像是在說謊。
韓七錄立即擺出一副深惡痛疾的樣子:“安初夏,你的腦子一定是被驢給踢了!”
很快,韓七錄居然動手脫她的外套。
“喂,你干什么?”安初夏仰起頭瞪他:“你到底想干什么?在這里要是被人看到了,那”
“看到又有什么關(guān)系?”韓七錄用下巴對著安初夏,不可一世地說道:“現(xiàn)在全世界的人大概都知道韓家只承認你是妻子,就算被看到,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吧?”
“”安初夏無以對。
“更何況。”韓七錄扯了下嘴角:“你腦子里想的可不可以不那么低俗?我只是想讓你把外套脫掉,這么一件**的衣服穿在身上,不感冒就怪了?!?
原來只是這樣,她還以為
安初夏只覺得心臟像是剎車失靈在走下坡路的自行車,就連臉上都是火辣辣的。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治好主動脫下自己的外套,但幾乎又在同時,韓七錄的外套重新蓋上了她的肩,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
“你不是說你自己也穿的很少嗎?”她抿緊唇看向韓七錄。
“可我是男人。”韓七錄說完還“哼”了一聲:“回去吧,看看晚宴差不多了沒有。如果可以,我們就早點回去,這里實在無聊透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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