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安初夏回到那個上車的拐角后,南宮子非并沒有立刻走,而是坐在車里,看著后視鏡里的安初夏越走越遠。
子非,你是不是很孤獨啊?
安初夏清脆的聲音還在耳畔,她的身影卻漸漸地消失在了后視鏡上。合上眼睛,南宮子非的嘴角勾起一個不知所謂的弧度。
以前沒有感到孤獨,可是這一刻,確實感到很孤獨呢。我們會再見面的,安初夏。
“走吧?!痹捯粢宦?,車子飛馳了出去,消失在下一個拐角。
回答挪威爾家舉報婚宴的地方時,韓七錄還在跟一個中年男人說些什么,只是向蔓葵不知何時已經(jīng)沒了蹤影。那雙變得稅利的眸子在看到安初夏之后,閃過了些什么。抬眼對上中年男人的臉,抱歉地說道:“抱歉羅布特先生,我先去處理點事?!?
“好的,您去忙?!蔽Ⅻc了一下頭,中年男人轉(zhuǎn)身跟另一個人交談了起來。
提腳大步走向安初夏,他連句話都沒說,直接拉著安初夏離開了人多的地方,來到了一處靠墻的沒有人的地方。
“去哪里了?”一開口就是問她去了哪里,眸子里帶了濃重的怒意。
“洗手間。”她的語氣也不怎么好,推開了韓七錄要離開,手腕卻又被韓七錄緊緊抓住。
“去個洗手間要這么久?”他的鼻尖哼出一聲冷哼:“去個洗手間要掛我電話?”
安初夏的火氣一下子又上來了:“知道我去洗手間那么久,你還能跟美女眉來眼去的?我看就是因為美女走了你心里空虛寂寞故意在我這里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