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抱胸,凌寒羽滿面輕松地看著這一切,時(shí)不時(shí)打量一下韓七錄的臉色。他的目光一直是緊盯著安初夏的,銳利的眸子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而韓管家見韓七錄沒有上前制止,他也就不敢上前。
“憑什么?她剛才罵我是狗誒!”咬著金湯勺出生的巴薩麗哪里被人這么冷嘲熱諷過,心里自然氣不過,一氣不過就沖上去打人了。
在她的認(rèn)知里,自己是大小姐,而對(duì)方也只是陪著她的男生的朋友。她根本就不需要顧及些什么。
安初夏冷笑一聲,眸子緊盯著巴薩麗:“賤人,我告訴你,沒有人可以打她。她罵你是狗?不,那不是罵,那還是抬舉你!你以為你現(xiàn)在這副嘴臉比狗高貴嗎?”
雖然是頂回去了,可是安初夏并沒有像以前一樣沖上去就揍。因?yàn)樗睦镞€有所顧忌,看韓管家那副恭敬的摸樣,這賤人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輩,萬一因?yàn)樽约旱囊粫r(shí)沖動(dòng)就揍了她,恐怕會(huì)給韓家?guī)砺闊?。她不能這么做。
“你你過分!”巴薩麗詞窮,她的中文說的并不是非常好,罵人的話更是不會(huì)幾句,能聽懂萌小男和安初夏的話都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了,一氣急,右手再次揚(yáng)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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