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最后一口飯,她接過女傭遞過來的餐巾紙擦了擦嘴角的油質(zhì)。抬起頭毫無波瀾地看著韓七錄道:“七錄少爺有什么想跟我談的?”
一個七錄少爺,就把他們的關(guān)系完全拉開了。在剛認識的時候,他可是強迫著她叫自己少爺,可是現(xiàn)在,他更希望聽到她毫無顧忌地叫他的名字。向蔓葵的這個名字,她到底是在哪里聽到的?難不成是那兩個家伙?不可能吧,打死他們也不敢說出這個禁忌。
深深地看了安初夏一下,他嘴里吐出一句:“安初夏,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聽到吃醋兩個字,安初夏的身子不禁抖了抖:“您剛才是在說吃醋嗎?我嗎?呵呵呵,您想太多了?!?
“我會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一個星期內(nèi),向我道歉。”他又失去了耐心,抓起旁邊的外套離開餐桌,走出了大廳。他需要去問問那兩個家伙,安初夏是怎么知道向蔓葵的存在的。
而向蔓葵三個字,在他的心里,是什么時候開始,居然在聽到的時候,能那么平靜?
見韓七錄走出去,聽到車子引擎發(fā)動離開石子路的聲音后,安初夏慌忙從餐桌上站起來跑到大廳門口張望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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