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韓七錄那鄙視的眼神,她從那眼神后看到了一絲心疼。是心疼嗎?她的錯覺吧?拍拍手,她自己從地上爬起來:“誰讓你們比賽那么激烈的,本來是不想看的讓我都等等!剛才那球,進了還是沒進?”
她在撒謊,她很少撒謊,或者說幾步不撒謊??墒菫榱俗杂桑仓荒苋鲋e了。果然慌要少說的好,因為胸口那種叫做‘愧疚’的心情,弄得她很難受。剛才只顧著讓自己摔得慘一點,沒有看球。
韓七錄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她一眼:“我輸了?!痹纲€服輸,這才是男子漢,滿不在乎地從地上拿起那瓶安初夏喝過的芬達仰頭喝下大半瓶,接著朝蕭明洛那看了一眼:“安初夏不是我的東西,不能用來做賭注?!?
安初夏因為他的話一愣,轉(zhuǎn)而大吼著:“喂喂!韓七錄,這瓶芬達是我的,我喝過的”
可是韓七錄并沒有理會她,反而仰頭又喝了一口。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可是如果他一直堅持說自己不是他的東西的話,那么她還是不能去補課,不,是去做兼職工。一邊奪過韓七錄手里的芬達,一邊不動聲色地朝蕭明洛那看了一眼。
蕭明洛一副悠閑自在的樣子,全然沒有了剛才比賽時的緊張,又恢復(fù)了他的玩世不恭。把玩著戴在右手上的黑色尾戒,蕭明洛嘴角一勾:“七錄,知道我為什么拿她當(dāng)賭注嗎?我只不過是想看看你韓七錄是不是對別的女生動心了?!?
下之意,就是指除了向蔓葵之外的女生。安初夏清清楚楚地察覺到韓七錄表情的變化,由毫無波瀾,到波瀾萬丈。剛想要發(fā)怒,卻又因為某種原因而壓制住自己的怒氣。
最終,他也只是仰起頭深不可測地看了蕭明洛一眼:“愿賭服輸,要怎么樣怎么樣吧,我還有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