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離二年a班的安初夏在一個僻靜的地方停了下來,因?yàn)榕芰颂嗦罚哪_微微發(fā)酸。
她干脆直接坐到了地上,一邊脫鞋子一邊哭著說:“這個該死的學(xué)校,沒事建那么大干什么?該死該死,這里的一切都該死!”
“這里的一切也包括我嗎?”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自身后傳來,她想了幾秒鐘才記起這是那個叫蕭明洛的花心男的聲音。
“你干嘛跟著我?!彼匦麓┥闲诱酒饋?,眼神中滿是對他的警惕性。
蕭明洛扯了扯嘴角,這還是第一個對他的魅力無感的女生呢。
“我怕你想不開做出什么傻事啊?!彼冋鏌o邪地眨眨眼,低頭從口袋里找著什么。半晌才摸出一張紙巾來遞給安初夏。
她猶豫著要不要接過來,但最終還是接過了紙巾:“雖然很好奇,但是蕭同學(xué),你是讓我用這個擦鼻涕嗎?我沒有感冒啊?!?
擦擦鼻涕這樣的回答,似乎完全顛覆了他的世界觀。以他的世界觀來分析,對方應(yīng)該感激涕零的說聲謝謝,或者直接投入他的懷里訴苦,而不是說什么擦鼻涕!
平復(fù)了下情緒,蕭明洛盡可能地心平氣和地說:“這是給你擦身上的水的。你全身都濕透了?!?
她立即用一種像看怪物的眼神看著蕭明洛。
嘖嘖嘖,真是可惜啊年紀(jì)輕輕的腦子就傻掉了。明明知道她全身都濕透了,還給她一張小小的紙巾讓她擦干。
“怎、怎么了?”蕭明洛被她奇怪的眼神看的渾身上下都不自主。
安初夏忙搖頭干笑著:“沒有,沒什么!謝謝你了,太陽這么大,走回教室差不多就完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