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過去,他們竟敢又打我們主意!我要和他們拼了!
他握著棍子站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吳老虎的身邊,舉起棍子朝著他的腿狠狠打去。
你這個喪盡天良的畜生!我讓你打我大哥!我讓你殺我兒子!你他奶奶的斷子絕孫的玩意兒!該死的東西!
他發(fā)泄一般,朝著吳老虎的身上瘋狂毆打,兩條腿更是重點關照。
王學洲皺眉思考了片刻,眉頭松開了。
他想他可能知道對方為什么突然朝他下手了。
他們怕了。
沒一會兒的功夫,吳老虎硬生生的被打的清醒了過來。
渾身的劇痛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見他有了反應,王承志停了下來。
王學洲撿起一把刀,指著吳老虎:膽量不錯,我剛中了秀才就敢截殺我,真不怕被人發(fā)現啊
吳老虎腦門上大汗淋漓,嘴上不肯服輸:我敢過來自然有萬全準備。
萬全準備這么說你們確定沒人能發(fā)現了
吳老虎冷笑一聲不說話。
王承志一棍子抽在他的臉上:幾年前的事我沒找你算賬,你還敢找我們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你還是不是人!
一棍子下去,吳老虎的嘴里都是血,他惱怒看著他們,屁的孩子!他現在都是秀才了算什么孩子今日我們不來找他,來日就是他找我們!
王學洲笑了笑:你挺有自知之明,不過沒想到你這么急不可耐,放著好日子不過,偏來找死。
吳老虎冷笑:我只恨當初心慈手軟五十兩銀子就算了,當初就應該找機會讓王承祖去賭博,輸的傾家蕩產,讓你們賣兒賣女家破人亡,這樣你還讀什么書,考什么功名!
你這個畜生!
王承志怒不可遏,抄起地上的匕首就要捅他,吳老虎扯出一個笑臉:殺了我,薛典史不會放過你們的!是他讓我來的,你猜我們死了,他會怎么樣
看著王承志手遲遲不敢捅下,他猖狂的笑了起來:哈哈哈,我光腳不怕穿鞋的,你可是有個前途無量的兒子,你敢動手,此事傳出,你兒子……
噗嗤、噗嗤、噗嗤。
吳老虎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扭頭看去,斧頭面無表情的拿著刀,一刀、一刀的捅他。
王叔不敢,可我敢。
吳老虎瞪著眼睛死不瞑目的倒了下去。
你···王承志被震住了。
斧頭笑了笑:沒事的叔,我命賤,這種臟活以后我來干。
反正他的手早就不干凈了。
王學洲搖頭:不,是他們該死。
活了兩輩子,他雖然沒殺過人。
但這兩次出門遇到的意外也讓他明白,這本就不是法治社會,除了自已,沒有人能為他的生命安全負責。
遵紀守法固然是個好公民,可卻容易丟了命。
對方刀都要砍到自已脖子上了,還喊著要放了他們,只能說明這種人死了也是活該。
沒底線的善良叫窩囊。
這個世界,適者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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