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易看了一眼站在月下,亭亭玉立的賀林晚,知道李毓這廝肯定醉翁之意不在酒。
賀林晚適時開口道:“刑獄司也找不到人?”
寧易知道現(xiàn)在不是跟李毓算賬的時候,盡力忽略掉他,對賀林晚道:“找不到,范允就像是憑空消失了。”
李毓插嘴道:“我的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蛛絲馬跡,帶走范允的人是個頂尖高手?!?
寧易沒有理會李毓,對賀林晚說:“難道范允一早就安排了人埋伏接應(yīng),救自己離開?”
賀林晚想了想,“我倒是覺得,范老夫人說的話是真的,范允是在意外的情況下被人帶走的。范允這人雖然心思狠辣,但是對自己的家人卻不見得能狠下心。他肯定能料到,以當(dāng)今那位圣上的脾性,他若是一走了之的話,范家其他人都活不成了。他就算要走,也不會棄自己一家子老小于不顧。”
李毓看著賀林晚一笑,“我贊同晚晚的話?!?
寧易一個眼刀子射向了李毓:晚晚是你配叫的?
李毓似乎沒有看到寧易眼中的殺意,只對賀林晚說:“而且,我有懷疑之人?!?
寧易也是個聰明的,李毓這么一說,他也立即想到了一個人,看向賀林晚,皺眉道:“是圣門圣主?”
賀林晚看著寧易,點(diǎn)了點(diǎn)頭。
當(dāng)知道范允被人帶走之后,賀林晚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位神秘莫測的圣門圣主。
李毓見寧易搶了自己的話,面上不動聲色,“你們懷疑圣門圣主是慕知真?”
賀林晚的視線轉(zhuǎn)向了李毓,“你覺得呢?”
李毓搖了搖頭,語氣肯定地說:“不是他?!?
賀林晚只是覺得慕知真需要排查一下,倒沒有真的認(rèn)定他就是圣門圣主,見李毓這么說,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肯定了他的判斷。
寧易冷哼一聲,對李毓嘲諷道:“你倒是大度,信了他一次,還能信他第二次。慕家是給你下了降頭了?”
寧易說的是慕家當(dāng)初背叛的事,這事是李毓的一塊傷疤,寧易揭起來卻毫不手軟。
李毓沉默了一瞬,才沖寧易笑了笑,語氣卻有些意興闌珊,“只是了解罷了?!?
寧易還想說什么,賀林晚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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