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啊,四爺。”
荀卿染被齊攸壓在榻上,只能弱弱地求饒。
書房的門一直關(guān)著,丫頭們并不在近前伺候。只見荀卿染先進(jìn)了書房,后來齊攸從外院回來,也去了書房,兩人在屋中待了很久,才出來,都是衣衫整齊,齊攸面色如常,荀卿染似乎也面色如常。(河蟹時期,齊攸和荀卿染這段公案是如何了結(jié)的,成了永久的懸案)
………………
荀君暉得了齊攸要外任的消息,第一個趕到齊府。
“姐姐,姐夫就是不外放,我今天也要來找姐姐?!避骶龝熌樕⒓t。
“出了什么事?”荀卿染忙問。
荀君暉喝了一大口茶,顯是急趕著過來的,“常嬤嬤被趕到莊子上,伺候太太的人換了一撥。其中一個小丫頭,和木棉交好。她偷聽到了太太和四妹妹的計劃,告訴了我。”
“哦,是什么事?”荀卿染一驚,難道方氏又要算計荀君暉了。
“姐姐你聽了,千萬不要著急,也不要生氣,我不會讓這種事發(fā)生的?!避骶龝熛鹊?。
“好,我不著急,不生氣,你快說吧?!避髑淙久Π矒幔髅髦鄙鷼獾氖擒骶龝?。
荀君暉沒開口,先忍不住冷笑,“姐姐,你一定是想不到,太太的打算,竟是要讓齊二夫人治死姐姐,再讓姐夫娶四妹妹為妻?!?
“???”荀卿染嘴巴張了張,卻只發(fā)出意味不明的一聲,原來她偷聽到齊二夫人和方氏的對話,百思不得其解,竟然是這么個理由。
荀卿染不怒反笑,“簡直是癡人說夢,這怎么可能。別說老太太不會答應(yīng),就是二太太也……”說到這,荀卿染頓住了,她聽到了齊二夫人明明是答應(yīng)了,而且也是從那以后才對她的更加刁難。果然齊二夫人是被方氏拿捏住了把柄啊,她也該知道,荀淑蘭是根本進(jìn)不了齊家的門的,卻不敢不答應(yīng)方氏。后來對自己,也是為了給方氏一個交代,告訴方氏,她已經(jīng)盡力了。當(dāng)然,這里面也有齊二夫人自己的私心,因此才有這樣的局面,盡量打壓,卻也不是不死不休。
“姐姐,我才知道,姐姐前些時候病過一次,可是被她們害的?姐姐你怎么不告訴我一聲?姐夫可知道?”荀君暉又問道。
“你別多想,我生病不關(guān)她們的事?!避髑淙久Φ?,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不該讓弟弟再擔(dān)心,“況且,我就要和你姐夫一起去外任,山高水長,她們還沒那樣的本事,能把手伸的那樣長。倒是你,在京城里,太太現(xiàn)在什么事都做的出來,姐姐擔(dān)心你?!?
“姐姐放心吧,父親下令,禁了太太出門和見客,侯府和這邊也包括在內(nèi)。沒了常嬤嬤,太太已經(jīng)成了沒腳的蟹,再有多少惡毒念頭,也施展不開了?!?
“嗯,這就好?!?
荀君暉擔(dān)心姐姐,荀卿染更擔(dān)心弟弟,自有數(shù)不清的話要囑咐。
除了弟弟,荀卿染還有另外一個人要擔(dān)心。
“四嬸嬸,這珠花好漂亮?!痹卵纼耗弥髑淙舅徒o她的珠花,愛不釋手,就要往頭上戴。珍姐兒已經(jīng)收了荀卿染給她的禮物,看見月牙小小的頭上,已經(jīng)戴了許多首飾,便接過珠花,“月牙兒乖,這珠花先收起來,回去再戴給老太太看。”
月牙兒點頭。
珍姐兒就從月牙懷里掏出個荷包,將珠花放進(jìn)去,又小心地塞回月牙兒懷里。
荀卿染在旁邊看得不禁露出笑容。這小姐妹兩個比她想的,相處的還要好。珍姐兒很有長姐的樣子,簡直像個小母親一樣在照顧月牙兒。月牙兒也因為有了珍姐兒,對齊府的生活適應(yīng)的很快。
珍姐兒也很懂規(guī)矩,又坐了一會,就帶著月牙兒告辭。
“四嬸嬸很舍不得你們,你們有空就來陪四嬸嬸?!避髑淙緡诟赖?,就打發(fā)人送兩個孩子出去。
剛送走兩個孩子,荀卿染臉上笑容還未收斂,香櫞就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四奶奶,婢子有事求四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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