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晚拍拍顧遲云頭頂,聲音像是哄勸,又像是在說服顧遲云,“咱們的調(diào)查內(nèi)容沒錯,及邵是你舅舅,明天見面也不要太生硬?!?
畢竟是顧遲云在世上最后的親人,云晚晚知道顧遲云一定很在乎這一份親情。
只是因為及邵的身份,以及父母的死,疑團將他們兩個人包圍在其中,顧遲云想要親密也親密不起來。
顧遲云說,“我知道他是我舅舅,在他說出江冕這個名字時,我就已經(jīng)相信了他的身份,我是真的沒想到,本以為所有親人都離世,居然還有個舅舅?!?
最重要的是,舅舅在這個重要的組織,也占了絕對的領(lǐng)導位置。
長途飛行耗費了他們兩人不少體力,云晚晚看郵件看困了就跟顧遲云一起上床,睡不著就一起躺著,互相擁抱,說一說接下來的安排。
云氏開會不需要顧遲云出席,云國也沒什么危險,云晚晚一個人足可以應(yīng)付,負責對接云晚晚的是工廠總助,對方和云晚晚也經(jīng)常在線上會議見面。
顧遲云可以安心處理自己的事情。
云國的早晨,顧遲云睡著沒有三個小時就強行清醒,云晚晚接到前臺電話,說是有人給顧遲云定了一個蛋糕。
這是他們的暗號。
收到蛋糕說明及邵已經(jīng)入住酒店,房間號會顯示在蛋糕上。
這個主意也是沿襲云晚晚姐妹倆的習慣。
想起離開蘭國之前的蛋糕,以及塞在里面的微型監(jiān)聽器,顧遲云總覺得心里不安,好像一切才剛剛開始。
他們每個人都站在既定位置上,走著冥冥之中早就畫好的路線。
這種想法讓人覺得沮喪。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