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月拿到那冰寒玉露膏后,并沒有去給楚玄辰擦。
她已經(jīng)給楚玄辰用了最好的藥,不需要此玉露膏。
所以,她把此膏放進(jìn)了隨身背的小布包里,回了緋月閣,并沒有去看楚玄辰。
既然南宮柔說了她要服侍楚玄辰,她就把機(jī)會給她,她暫時不會去看楚玄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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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王府
古色古香的后院里,那梨花木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身著一襲白色繡暗紋祥云的清貴男子。
男子身材穎長,皮膚雪白,唇若含丹,眉目如畫,眼若秋水,他正手執(zhí)一顆白棋,與自己下棋。
他舉手投足之間,都流露出一股濃濃的魏晉之風(fēng),顯得陰柔清貴,清冷雅致。
“王爺,冰寒玉露膏已經(jīng)送到璃王府了。”這時,管家李慶拱手走了進(jìn)來,朝賢王楚流云行禮。
“嗯,可有給璃王用上?”賢王放下白棋后,又執(zhí)起一顆黑棋,動作衿冷醉人。
“老奴把藥膏給璃王妃了,老奴相信她會給璃王用的,有了這藥膏,璃王的傷情一定會盡快好轉(zhuǎn),王爺真是大善,無論對誰,都那么好。”管家說到這里,嘆了一口氣。
他看了眼王爺那寬大衣袍下微微隆起的腹部,面色是十分的難過。
王爺可以從青云大師那里要來最名貴的治傷藥,可卻不能為自己要一服藥。
看到管家眼里的難過,賢王眼里閃過一絲自卑,他不自然的攏了攏自己的衣袍,想衣裳能遮住自己的肚子,不讓人看到他如此難堪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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