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理寺的沈奕川府上?!睅煶兄菊f道。
“沈清漪和沈清灣受傷了?”永平郡主立刻跳了起來:“傷的重不重?”
師承志看向永平郡主:“你認(rèn)得?”
永平郡主點(diǎn)點(diǎn)頭:“沈清漪是卿卿的前二嫂,也是好朋友,我見過幾次,脾氣很投的來。”
“而且沈清灣那小丫頭十分討喜,我也很喜歡。”
“三哥還沒回答我呢,她們傷的重不重?”
師承志搖搖頭:“并不重,只是磕到了頭,問藥廬的秋先生說無礙?!?
永平郡主松一口氣:“既是秋先生看過,那就放心了?!?
“秋先生,你也認(rèn)識?”師承志問道。
“嗯?!庇榔娇ぶ餍πΓ骸罢f起來,我得管秋先生叫一聲師兄呢?!?
“什么?”師承志和平西王都齊齊看向永平郡主。
平西王更是疑惑不已。
他把永平從九皇子府接回來后,從未聽她提起過。
“卿卿醫(yī)術(shù)高明,我很仰慕,便做了她的徒弟,和她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頗有成果呢。”永平郡主自豪道。
“那問藥廬的秋先生還有太醫(yī)院的墨太醫(yī),是同門師兄弟?!?
“他們的師父,是卿卿的結(jié)拜大姐。”
“他們要管卿卿叫一聲小姨媽。”
“我是卿卿的徒弟,自然和他們平輩,該叫他們一聲師哥的?!?
“一早就聽說九皇子妃破解了南驍營的瘟疫,醫(yī)術(shù)了得,沒想到竟還有這般背景?!睅煶兄菊f道。
秋先生他不了解,但是太醫(yī)院的墨太醫(yī),可是名聲響當(dāng)當(dāng)。
“我日后,也定會和卿卿一樣的?!庇榔娇ぶ魍χ绷搜?,笑瞇瞇的說道。
平西王笑笑:“你不搗亂就是好的。”
“父王這是信不過我?”永平郡主不滿的嘟起嘴:“卿卿都夸我好幾次了呢?!?
隨即又說道:“對了,我得趕緊讓人給沈家姐妹送些藥膏過去?!?
“那么好看的臉,可別留疤?!?
說著,永平郡主便一溜煙的跑了,只留下平西王父子,無奈的撫額。
“交代你辦的事情,都辦妥了?”平西王問道。
“父王放心,都妥當(dāng)了?!睅煶兄军c(diǎn)點(diǎn)頭。
“那就好。”平西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路趕來,辛苦你了。晚飯吃了嗎?”
“還沒?!睅煶兄緭u搖頭。
“那正好,咱們父子喝一杯?!逼轿魍跽f道。
“好?!睅煶兄拘πΓ骸罢酶赣H和兒子講講,永平這些日子在京城都做了什么?!?
“那可得說到天明了?!逼轿魍跻补恍?。
永平郡主回到自己院子后,立刻翻箱倒柜的找出了許許多多的療傷藥膏來。
止血的,修復(fù)的,化膿消腫的,祛疤的,應(yīng)有盡有。
滿滿一箱子瓶瓶罐罐的。
“郡主,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不如明天一早再去送吧?”貼身婢女晴天說道。
她是平西王從西熵城一路帶過來的。
自幼伺候在永平郡主身邊。
這次永平郡主賭氣偷偷離開平西王府,離開西熵城,可把她給急壞了。
哭的眼睛都腫了好幾天。
得知永平郡主平安達(dá)到京城后,連著念了一晚上的阿彌陀佛。
“也對?!庇榔娇ぶ鼽c(diǎn)點(diǎn)頭:“那就明天上午,早點(diǎn)兒派人過去,順便再多加些補(bǔ)品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