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方具備壓倒性勝利的優(yōu)勢,而且還是在偷襲的情況下,還是被越南人打死打傷這么多人,可見多方的兇狠程度。如果不是一開始就讓對方受到重創(chuàng),結(jié)果恐怕就難以預(yù)測了。東心雷面色凝重,這回啥了越南幫這么多人,不知道會引來他們多少強烈的報復(fù),看來,安穩(wěn)的日子快到頭了,以后又會是多事之秋?。∠肓T,東心雷搖著大腦袋,呵呵苦笑。謝文東坐車到時,戰(zhàn)場已打掃得差不多,報廢的汽車拖走,尸體抬到別處掩埋,地面的血跡清洗干凈,看起來好像這里什么都沒有生過似的。兩名受傷的越南人被數(shù)名洪門弟子按在汽車里,嘴上纏著白布帶子。看到謝文東,東心雷和任長風(fēng)迎上前去,躬身問好。謝文東點下頭,問道:“怎么樣?”東心雷嘆口氣:“敵人已經(jīng)全部殲滅,但我們也有兩個兄弟掛了,還有十人受了傷,已經(jīng)送往醫(yī)院了?!比伍L風(fēng)補充道:“東哥,我們還活捉了兩個越南幫人?!薄芭??”謝文東眉頭一挑,問道:“在哪?”任長風(fēng)向路邊的一輛黑色面包車努努嘴,笑道:“在車里”謝文東背手走過去。任長風(fēng)快步走在前面,拉開車門。謝文東向車里一看,暗暗皺眉,這兩個人凄慘無比,手腳皆斷,特別是傷口處,露出森白的骨頭,衣服上又是血污又是灰土,已看不出來本來的顏色,計時如此,仍有四個膀大腰圓的漢字狠狠的摁著他們,謝文東轉(zhuǎn)過身,說道:“想辦法撬開他們的嘴,我想知道t市還有沒有越南幫的殘余力量?!比伍L風(fēng)嘿嘿一笑。道:“東哥,把他倆交給我吧!”謝文東點點頭,又道:“把這兩人的傷口處理一下,別讓他倆失血過多死了。”“嗯!”任長風(fēng)答應(yīng)一聲,飛身跳上汽車。測試,路上6續(xù)出現(xiàn)行車,謝文東怕過于招搖,讓下面的兄弟分批回到市內(nèi),然后和東心雷并肩走進密林中,邊撿遺漏在地上的子彈殼,他邊說道:“越南幫的人是青幫搞來的,所以,我想給青幫一個教訓(xùn)”東心雷擔(dān)憂道:“雖然東哥抓住了青幫幾個眼線,從而挖出一大批密探,但是青幫在t市還是有隱藏的探子,我們一舉一動也許都在青幫的監(jiān)視中,”謝文東道:“所以,才需要我們想想解決的辦法。”東心雷道:“我害怕東哥只要一離開t市,青幫馬上就會得到消息,提前做好準備?!薄罢媸莻X筋??!”謝文東敲敲額頭,沉思半響,說道:“如果能復(fù)制幾個謝文東就好了?!睎|心雷哈哈一笑,無奈道:“東哥,現(xiàn)在還沒有這樣的科學(xué)技術(shù)啊!”謝文東雙眼一亮,悠悠笑道:“那我們就自己制造好了?!睎|心雷驚訝道:“東哥是什么意思?”謝文東含笑反問道:“我是怎么抓到青幫探子的?”東心雷頓了一下,恍然明了,忍不住大笑起來。謝文東將撿起的小半把子彈殼遞給東心雷,走出密林,仰面望了望天空,笑瞇瞇的說:“今天天氣不錯!”越南幫前來刺殺的近二十號人,除了兩個身受重傷被北洪門活捉之外,其他全部身亡,而且死的無聲無息,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好像人間蒸一般。兩天后,東心雷找來三個年輕人。年歲都是二十出頭,中等消瘦的身材,相貌和謝文東也有幾分相似,經(jīng)過化妝之后,再穿上謝文東的招牌衣服中山裝,遠遠看去,和謝文東幾乎一模一樣。有了這三人混淆眼目,謝文東終于可以高枕無憂,去做他想做的事了。謝文東要對青幫展開報復(fù)行動,但他選擇的地點并不是就近的河北一帶,二十他所熟悉的南京。南京處于南北洪門的交界地,原來南北洪門都有勢力在那里存在,但經(jīng)過南北洪門大戰(zhàn)后。南洪門的勢力基本被剔除。在南京,青幫的勢力不小,隨南洪門推出,他們迅崛起,先后吞并一些中小幫會后,隱隱有和北洪門分庭抗禮之勢。南京的重要性,謝文東十分清楚,無論對南北洪門還是青幫它都算是進可攻,退可守的必爭之地。謝文東打算秘密潛入南京,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給那里的青幫勢力一致命打擊,消消他們的氣焰。三個假裝的謝文東按照事先的安排,有兩個外出,一個坐鎮(zhèn)北洪門總部,謝文東本人則喬裝成以為模樣滄桑的落魄的中年人,身邊只帶褚博一個人,悄悄出了總部,鉆進一輛早已準備好的國產(chǎn)廉價汽車里。他沒有帶太多的人,一是人多容易引起別人注意,再者,東心雷任長風(fēng),五行兄弟格桑等人要么太被敵人熟悉,要么太扎眼,呆在身邊就象帶了一張顯眼。招搖的名片,想不被人現(xiàn)都難。但褚博不一樣,他是新人,加上相貌和身材都是平平無奇,是混在人群里就認不出來的那種,更重要的是,他本人的實力極強,為人卻冷靜,低調(diào),頭腦又靈活,讓他隨自己同行,謝文東很放心。他兩人快上車,褚博剛把汽車啟動,車門突然打開,從外面進來一個死板老氣的中年婦女,衣服土氣不說,帶在臉上的黑框眼鏡好像出自六七十年代的產(chǎn)物。謝文東和褚博同是一愣,后者反應(yīng)極快,手立刻摸到后腰,冷聲說道:“同志,你好像坐錯了車!”那中年婦女絲毫未把褚博暗藏的殺機的眼神放在欣賞,他聳下肩,用比褚博更冷冰的聲音說道:“我要坐的車,就是這輛?!瘪也├湫σ宦?,看了看左右,壓低聲音道:“我勸你還是出去的好……”謝文東向已起了殺機的褚博擺擺手。他雖然對這個中年婦女的模樣很陌生,但她一開口,立刻就把她認了出來。語氣冷的如同來自冰川,冷的如此不進人情,除了秦雙,謝文東實在想不出第二個人,他搖頭苦笑道:“小雙,你要干什么?”他辨認的不錯,這個中年婦女正是秦雙。謝文東的執(zhí)著讓秦雙無奈,她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有多少次糾正謝文東對他的稱呼,可后者依然如故,現(xiàn)在他懶得再多說,她拿掉黑框眼鏡,說道:“你還記得我對你說過的話嗎?”唔……謝文東揉著下巴,努力想了想,搖頭道:“你對我說過的話有很多,我實在想不出你指的是那一句。”秦雙白了他一眼,道:“我是醫(yī)生,而且還被指派為專門照顧你的醫(yī)生,所以我要對你的身體負責(zé)?!彼籽鄣哪且凰查g的驚艷,讓坐在前面的褚博差點看直眼。他以前在醫(yī)院和北洪門總部里也見過秦雙,但每次見她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想不到她還有這么嬌媚的時候。謝文東可沒感覺她有多嬌媚,而是她的話讓他心中生出一股涼意。他問道:“你的下之意……呆在我身邊?”秦雙鄭重其事的點點頭,道:“沒錯!”“老天!”謝文東頭疼,拍拍額頭,問道:“小雙,你以為我要去哪?去旅游嗎?我要去和人家……”“我知道?!鼻仉p接著他的話:“你要去和人家拼命,可正因為這樣。我才更要跟你一起去。謝文東眨眨眼睛,無的看著她。秦雙濃密的眉毛倔強的挑起,毫不畏懼的對上謝文東的雙眼。雙人的目光在控制交織碰撞,閃出火花,車里的溫度仿佛也隨之升高許多。褚博通過倒車鏡看著兩人,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詞~~天生一對!如果東哥和秦醫(yī)生能走在一起,那一定很有意思。感覺到氣氛的壓抑,褚博忙打圓場,問道:“東哥,我們可以出了嗎?”好半,謝文東才長嘆口氣,看著秦雙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走吧!”汽車緩緩啟動,秦雙忽然想到還不知道謝文東要去哪里,她壓住心中的好奇,淡然問道:“你要去哪?”“南京!”謝文東爽快的回了一聲。秦雙聽后,眼睛突然變大了一圈,接著,她又釋然。他是一個沒有家的人,哪里對他說都一樣。南京。曾經(jīng)作為北洪門青年精銳之一的巍子丹此時已貴為南京分堂的堂主。當(dāng)年,謝文東在南京與南洪門作戰(zhàn)時,巍子丹沖鋒陷陣,攻城拔寨,立下過不少功勞。謝文東也確實沒有虧待他,讓他做了錢堂主洪耕(已死翹翹)的接班人。巍子丹的能力并算不上突出,但是他有一個讓謝文東很欣賞的優(yōu)點,那就是能夠采納對他有利的意見。他坐鎮(zhèn)南京這段時間,雖然沒把分堂的實力提升到質(zhì)的飛躍,但也是兢兢業(yè)業(yè),小心謹慎,未出現(xiàn)大的過失。謝文東親自來南京,他先前根本毫不知情,當(dāng)謝文東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辦公室時,巍子丹驚訝得下巴差點掉了下來。他柔柔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大量一番剛剛除掉化裝的謝文東,難以置信的叫道:“東……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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