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明白的,總有一天我們會親手把手下的這些孩子送往戰(zhàn)場,而我只是希望那時他們的身后不會存在半點疑慮與中傷。背對著施耐德的曼施坦因低頭看著從密封夾中取出的一疊疊檔案淡淡地說。
我們是秘黨,這是我們的職責。施耐德的眼眸中盡是冰冷的鐵灰色。
但我們同樣也是教育家,別說你曾經(jīng)沒有將你手下的學生視如己出。曼施坦因說。
檔案室中陷入了沉寂,半晌,施耐德轉過了身拖動起了身邊裝載著氧氣瓶的小車:真正機密的檔案不在這里,你現(xiàn)在看到的他的生平都是被潤色過的,他真正的過往履歷恐怕早已經(jīng)送到校董會手中了。
曼施坦因沉默無地將手中的林年的文件放入密封夾中,借著一次毫無意義的體測巧妙獲得查看機密學生檔案的計謀終究還是落空了,就如施耐德說的一般,密封夾中的所有文件都與他最初接觸到林年時得到的情報一樣,事情遠沒有那么簡單。
他不可能相信憑借秘黨手中的情報來源調查不出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中國學生的來歷,要知道在執(zhí)行部出任務時,任何可疑人物的祖上十八代以及他們的親朋好友都會被查個透徹,但有關林年的檔案通篇只有孤兒二字,再無其他更多辛秘。
林年這個人就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般,某一天落在了那座濱海小城的一家孤兒院門口,檔案里甚至沒有注明究竟是誰將他遺棄在孤兒院的,或許真正的情報早如施耐德所說一般秘傳上了更高層次的人手中。
既然你這么在意他,或許實踐出真知,將他置身于特定的環(huán)境中就會暴露出他真正的模樣。施耐德冷冷地說:正好,你的學生現(xiàn)在不正跟著一年級的新生上課么我可以讓諾瑪給他加上一門大一下半學年固定的戰(zhàn)場實踐課。
你瘋了他才剛入學,才算半只腳踏入龍類世界的門檻!曼施坦因驚怒道。
無論你踏不踏進來,真實的世界總在那里,你以為你躲著不見,它就沒了嗎施耐德嘶啞地說:你認為他有‘s’級的潛力,那好,讓他證明自己!
那么我只能去向校董會提出抗議,如果你有一個學生,你也會像我這樣在意他的,馮·施耐德教授。曼施坦因陰郁地將密封膠放進牛皮紙袋中置入柜架中。
或許吧,但比起夜探檔案室,我更傾向于親手挖出他的所有秘密。施耐德嘶啞地說:最近執(zhí)行部收到了一個異常反饋,說是在中國有座小城里有個ip地址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不斷的嘗試尋找學院的地址,我們挖出了對方的信息,你猜猜我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獵人網(wǎng)站的那群獵人我聽說那群人一直對學院有想法。曼施坦因看向施耐德的背影皺眉:但我對這個并不感興趣,這是你們執(zhí)行部的事情。
不,你應該感興趣,那座中國小城正是你的學生長住數(shù)十年的濱海城市,而在尋找學院地址的人也正是與他同校的一個高二的男孩。施耐德低笑道:真是巧合,不是嗎同一座城市出現(xiàn)了兩個優(yōu)秀的人才,或許有朝一日我們在那里還能找到第三個
曼施坦因眉頭皺的能擰出水來,他莫名的忽然想到了之前在cc1000次快車上林年說過的一些話,但此刻心情煩悶的他卻無法將那些話想起來并與施耐德說的聯(lián)系到一起。
以他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的搜尋進度來看,心理部的那群人推測再等半年那個男孩就會忍不住要親自來尋找我們了,但說來有趣的是,在這之前他甚至沒有出現(xiàn)在我們的觀察名單上過,就連你的學生都是被我們記錄在案的。施耐德拖著小車走向了遠處的電梯:至時我會親自去面試他的,因為這太有意思了,不是嗎
曼施坦因沒有回答他,只是沉默的看著那黑色消瘦的身影消失在合攏的電梯門之后,隨著電梯的上行里面?zhèn)鞒龅膭×铱人月曈鷣碛?,直至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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